希顿大使已经另外两位大使的脸色同时难看起来,一时间也是无言以对,过了足足好几秒钟,作为这次的领导者,希顿大使指着耿月红怒道:“你,好你个强词夺理,你说的话将会在全世界公布,这就是你对我们西方国家的态度,简直是……”
“可恶至极,还是猖狂至极?我们共同生存在这个世界上,我希望彼此间能够真诚,而不是凭借着一些小把戏,我答应过给你们的满意答复,必将会兑现,但在这之前,我希望你们能够尊重。”
耿月红话锋一转,目光看向了所有的在场记者,这些个西方记者本来一个个都是趾高气昂的,他们也很清楚今天自己过来的目的,就是给海市警方施压,同时也是在给整个华夏施压,他们国家的公民死在这片土地上,当地的警方必须给予最高度的重视,不管杀人凶手是什么身份,都要偿命。
可能在他们自己的国家,一个资本阶级的大亨杀害了一个无辜的贫民百姓,会以另外的方式解决,但在华夏这片土地上,必须要偿命,没有任何还价的余地。(一零)
“诸位来自世界各地的记者朋友们,我想你们对于我们华夏的法律应该都有所了解,杀人偿命是我们国家亘古不变的道理,人命不杀,杀了便要酌情付出相应的代价,我们华夏不会姑息违法乱纪的存在,更不会因为被杀害的是你们国外的同胞而有差异对待。”
“最近,我们华夏的一位女留学生在米国惨遭杀害,可你们的政府给出的处理只是终身监禁而并非死刑,我个人对此是很愤怒,但不会影响到我的秉公执法,当你们写下一片片抹黑我们华夏的新闻报道时,我希望你们能心中无所愧疚的面对你们所信封的真主,告诉他你们写下的一切都是事实。”
耿月红言辞犀利,她的目光更是如同刀子一样扫过在场的众人,这些个平日言语擅长,并且总会以误导人的方式进行采访,从而得到更多爆料的记者们,这一刻全都鸦雀无声,没有人敢向这位气场强大的女人提问。(零一)
耿月红转过身看向韩远峰,“老韩,我还有事情要处理,就先不在这里陪你了,三位大使远道而来辛苦,接下来就请你照顾他们,我先失陪了。”
韩远峰一脸的苦笑,耿月红如此的态度超乎他的意料,不过并没有超乎太多,她若不是这种处理方式,那还真就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耿月红了。
心里头虽然有些慌,可耿月红刚刚的一番话,让他感觉浑身都舒服,说这些人是外国友人,而且这些西方国家的人们总喜欢扮演绅士与正义的角色,可再瞧瞧他们在世界上干的那些事,有几个与正义和绅士有关,发动战争、货币战争,归根到底只有一个目的,从其他国家搜刮财富满足自己国家的需要,还要冠冕堂皇地给自己套上一个英雄的名头。
不得不说,这些西方列强的脸皮可真够厚的,而且妒忌心还贼强,眼看着华夏迅速崛起,再有个三五十年经济就要赶超,他们就会想着各种方式来阻挠,最初所指定的世界贸易规则也开始胡乱更改,甚至很多时候都是光明正大的不遵守规则。
耿月红离开了,韩远峰一个人面对三位脸色难看的大使,希顿大使和另外的两位都觉得韩远峰好说话,好说话就是脾气软呗,就是好欺负呗,刚刚在耿月红面前丢了面子,这时想要在韩远峰的身上找回来,怎么也得在这些本国的新闻媒体面前表现一下吧,不然的话还不得被自己国家的百姓骂死,于是乎三个人很有默契的将矛头对准了韩远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