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谢兰语忽然顿住,随后叹了口气,语带哽咽:“只可惜,我母亲得罪了嫂嫂,如今还被陛下禁足在宁竹院,连一步都不能踏出。
只怕这辈子,兰语都等不到母亲出来了……”
时勖本就是个冲动之人,见美人如此委屈,当即拍着胸脯道:“兰语你放心,本殿下一定会想办法让父皇松口,放你母亲从宁竹院出来的!”
“兰语多谢殿下,只是我母亲毕竟得罪了嫂嫂,怕是……”
“洛梵烟算什么,解禁而已,本殿下一会儿就跟父皇提!”
“真的吗?”
“傻瓜,本王什么时候骗过你。”
“那兰语便多谢殿下了!”
“无妨,你快些坐下,路上颠簸,小心掉了下来!”
谢兰语抓着铸铁笼子的铁杆,一边偷偷往里面撒定兽粉,一边和时勖你来我往地交涉。
不仅顺利用定兽粉让幽冥虎冷静了下来,还让悄无声息地将时勖原本打算回京就跟元帝提的请旨赐婚之事,换成了给谢夫人解禁。
被白雕驮着在附近林子里悄无声息地跟着的洛梵烟一边听着,一边啧啧摇头。
时勖这个脑子生在皇家,也不知道是瑜贵妃上辈子造了孽,还是时勖上辈子立了功。
“烟崽,幽冥虎刚刚同爷说,那女人一直在给她下药,她都要晕车了。”
白雕的声音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