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没有别的办法吗?不是说交春散成瘾性极强,一旦沾染便摆脱不掉吗?”
洛梵烟一边说着,一边捏了捏谢今弦挺拔漂亮的鼻子,然后眼神又克制不住地往某个方向飞了过去。
“口饮的汤药,对于遏制交春散的药性效果都很微弱。”
尔雾没有看到洛梵烟的小眼神,自顾自地解释道:“只有一种极为凶险的针法,可以及时将交春散的药效排解出来。
但是这种针法……这种针法要女子做辅……”
听了这话,洛梵烟的视线缓缓地落到了尔雾的脸上。
她干硬地笑了两声:“所以你就想到老娘了?”
尔雾被她看得有点心底发虚,下意识后退了半步:“一切都是为了救王爷!”
“所以你方才说要老娘一滴血,的确是打算骗老娘来解除羁绊契约的了?”洛梵烟说着,眯了眯眼睛,整个人看起来寒意十足。
闻言,尔雾原地嗫喏了一下,低垂着脑袋没敢说话。
见他如此,洛梵烟怎么还会不知道自己完全说中了。
她当即一屁股在床沿上坐下,看着满脸春意的谢今弦,单腿架在腿上,胳膊落在腿上撑着自己的下巴,道:“我救谢小狗,我一点好处都没有。
反而是谢小狗死在这儿,对我来说好处多多。
所以尔雾,你得拿个理由出来,拿一个,我不得不接受的理由。
谢小狗算计我的事情我还没有过去,而且我和他严格说起来也不是朋友,而是敌人。
人不可能会无条件救自己的敌人,你说对吗?尔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