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烟烟觉得本王不够贴心体贴,所以那夜睡得不舒服?”
谢今弦仿佛没有察觉到四面八方奇怪的注视一样,继续絮絮叨叨:“本王也是头一回和姑娘一同入眠,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做。
若是以前,本王也没想过有一天会同姑娘睡在一起。
可眼下本王与烟烟睡过了,本王便想和烟烟继续睡在一起。”
“闭嘴吧你!”洛梵烟恼得很,当即道:“你不过敏了吗?”
“本王可以吃药!”
洛梵烟:……
她总觉得谢今弦越说越离谱,越说越容易让人想歪,她干脆头疼地扶着脑门,冲着一旁的豆蔻等人挥手:“你们都下去,我同王爷有话要说!”
他们哪里还敢留下?
没看人家夫妻俩都开始说私房话了吗?
所以豆蔻一马当先往外跑,尔雾和丰语一左一右抬着叫得凄惨的无忧也飞快没了踪影。
洛梵烟关上门,这才气鼓鼓地来到谢今弦面前,拧着脸看着他:“你有病吗?”
“本王与王妃夫妻感情好,怎么就成了有病了?”谢今弦笑眯眯地看着她,如是说道。
“你够了,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,不用再装了!”
洛梵烟气得不行,干脆伸出胳膊拿着发簪对着他:“再装!再装我就让你吃苦头!”
“你可知道,为何羁绊者能为羁绊主承伤?”谢今弦的脸色都没有变上几分,依旧那副淡定的模样看着洛梵烟。
“我管他为什么?反正我知道我受了伤我没事你有事!”
洛梵烟这会儿才不管谢今弦在bb什么。
“本质上来说,这是一种不太对等的契约,你可以理解为主从契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