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梵烟的话,让谢兰语浑身冰凉,她猛地抬手捉住了她的手腕,道: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”
“你衣襟里填埋的药粉,应当是一种能让动物温顺的东西吧?”
洛梵烟用另一只手捏起了她被甜甜刨得已经有些破掉的衣襟,用两根漂亮的手指搓了搓,如是说道。
“我听不懂你的话,你最好也不要胡说八道!”谢兰语阴恻恻地看着洛梵烟,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之中挤了出来。
“我有没有胡说八道,你心里很清楚。”
洛梵烟拍了拍她的衣襟,后挽唇轻笑:“我小时候在河东住了那么久,跟着名医学了不少本事。
你这种小伎俩,怎么能骗得过我的眼睛?”
“……”谢兰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巨大的恐慌兜头盖下,她甚至连脸色都变了。
“你若是能老老实实当你的佛兰县主,我其实也没什么兴趣毁人家的富贵。”
说完,洛梵烟把自己的手腕从她的手心里拿了出来。
谢兰语回过神,咬牙道:“我不信你,除非你离开熙王府!”
“我是想离开,可今天你也见着了,王爷根本舍不得我,可不是我不愿意的。”
洛梵烟说着,慵懒地靠在马车壁上,就这么看着谢兰语:“女子出嫁从夫,他不放过我,我又如何离得开?总不能让我死了吧?我可不干这种赔本买卖!”
“说得好听,你在脸上扑了那么重的粉,岂不就是要利用这张脸来勾引哥哥吗?”
谢兰语原本温柔漂亮的眼眸之中,此时蕴藏着浓重的戾气:“以前哥哥虽然对我不很亲密,但却也从来都不会动手打我!
要不是你勾引了他的神魂,他怎么会做得出如此失智之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