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很明白你想表达什么。”
洛梵烟一脸困惑地看着谢兰语:“让王爷过来,自然是为了更好更快地把这些命案破了,找出凶手给死者一个交代。
熙王府这段时间来意外频出,所有人都在好奇王府到底是怎么了,也在关注着案件的后续。
县主您身为佛女,总不该不希望冤魂们安息吧?”
说完,洛梵烟叹了口气:“至于你说的我要在熙王面前装可怜扮柔弱,我实在听不懂。
但凡是有眼睛的人,看到我这段时日在熙王府的生活,谁都会觉得我过得挺惨的。
可我一没有抱怨,二没有哭诉,完全只是在陈述我自己的经历,为何县主会觉得我是想卖惨?
难道王爷会不知道我一直过的是什么日子吗?
他既然知道,却任由我一直如此处境,便是不可能会护着我。
既然如此,我又何必再像他表述自己的委屈?”
“你自然会说!
哥哥鲜少留在王府,经常都在九荒山上消遣,你的处境他怎么可能知道?
光凭你一个人的臆想,便要拉上熙王府做垫背,你好狠的心啊!”
谢兰语全然不管洛梵烟在说什么,自顾自地说完就又哭了起来。
随后,她面向审司席上,哭诉道:“京城人尽皆知,嫂嫂因貌丑的缘故,脾气喜怒无常。
加上又患了失心疯之症,她的话并不可信!
王爷身子不好,如今都还坐在轮车上,若是如此折腾,只怕是要让王爷的病情雪上加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