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苏侃的身影飞一般地消失,时勖也是不打算给情面,冷冷地瞪了“谢兰语”一眼,抬脚就走。
“四殿下!”谢容曦慌了:“兰语今日不会说话,还请……还请四殿下不要往心里去!”
时勖咬牙切齿:“你往日可太会说话了!”
说完,拂袖离开。
随后,准驸马许久明也笑吟吟开口抱拳:“熙王殿下,佛兰县主,眼下天色不早了,在下要遵夫德,便先行告退了。”
紧跟着是户部尚书之子宁子仓,他脸色不明,只淡淡道:“佛兰县主广交天下好友,在下能居于其中之一,当真是荣幸。”
“公子不必这般自谦,在兰语心中人人平等,无高低贵贱之分。”谢容曦心里发慌,听了这话,倒是稍稍定了定,按照之前谢兰语说过的话如是说道。
闻言,宁子仓淡淡一笑,倒是看向了一旁的探花郎应川:“应公子不日便要放官了吧?”
应川也看向他,抬手抱拳:“是啊,在今上身边学习了半年,终是有一展宏图的机会了。”
“家父曾夸过,应探花学识渊博,正好在下不学无术,最近有些难解之事,想同应探花讨教一番。”宁子仓说着,冲门外抬了抬眉毛。
应川自然懂球,当即道:“既如此,应某便厚着脸皮,今日大胆与宁公子解解惑了!”
“请!”
“请!”
两人说得有来有往,竟是看都不看“谢兰语”与谢今弦一眼,你请我,我请你地,就走了。
一眨眼,请来的六个公子哥儿,只剩下姜书洺一个人,此时正仰头灌下了一杯酒,默默不说话。
谢容曦傻愣着坐在上面,好半天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。
她分明是在做姐姐会做的事情啊?
怎么他们看起来都这么生气?
以前也不是没有偷偷在隔壁观察过姐姐与这些人相处。
姐姐一直都是这样的态度对他们,为什么他们面对自己的时候,就全然不一样了起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