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谢兰语的话,谢今弦的脸色愈发黑沉了下来。
见状,谢兰语的心里愈发舒爽。
洛梵烟,我虽然不想弄死你,但你实在太讨厌了!
今天,我不仅要让你身败名裂,我还要让你得罪金吾卫,看那顾安安,还有没有心思护着你!
死了太便宜你了,你就该活着,受尽屈辱,被万人唾骂,被亲宗离弃,被我谢兰语永远踩在脚下,想要饭的丧家之犬一样,生不如死地活着!
“你笑什么?”
谢兰语正想得投入之际,忽然听到谢今弦说话了。
她下意识看了过去,正好对上谢今弦那张沉黑的脸,当下一愣:“我……我没笑啊!”
“你笑了。”谢今弦笃定地说道:“笑得很灿烂。”
说完,他还问身边的尔雾:“对吧?”
尔雾哪里看谢兰语了!
但谢今弦问了,他还是猛点头道:“佛兰县主仿佛想到了情郎一般,笑得十分……十分耀眼!”
“所以你笑什么?”
谢今弦再次看向谢兰语:“你嫂嫂在你院中沐浴,结果你院中的人没有守好,竟然让刺客闯入。
若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,你可担得起责任?”
闻言,谢兰语心里一“咯噔”,连忙跪下,低着头呜咽道:“哥哥息怒!
兰语今日被茗丹的死吓破了胆子,加上因为顾大人说要搜查静琼院的缘故,院子里的人都被遣散出去了,所以才没有守好嫂嫂,并非有意为之,还请哥哥息怒!”
“哼,你既知道自己有错,却还站在这里发痴发笑,难不成你嫂嫂出事,你很开心?”
谢今弦此时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,此时不去管洛梵烟如何,却在这里斥责起了谢兰语!
佛兰县主在熙王府长大,百姓们信奉佛兰县主之余,对熙王府的评价也是很好。
所以,平日里,谢今弦虽然对谢兰语也是冷淡,却也不曾在旁人面前对她不假辞色。
更别提,今日谢兰语还懂事地配合着谢今弦,在顾安安带着他过来的时候打了一出配合,这才让谢今弦有时间去让人将丰语带走了。
谢兰语心中忐忑,却不敢不认错:“兰语知错,兰语不是在笑,兰语只是担心嫂嫂,兰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