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自己被三分浮云遮了视线,那就继续信你自己所信,又何必说什么自愿受罚的鬼话。”
听了这话,丰语面色一凛,道:“丰语只是不敢相信,并非是觉得不可能。
昨夜,丰语已经从茗丹口中得知,她身上的粗针之刑都是兰小姐亲自动手,原因不过是兰小姐被王爷责罚,她怪茗丹与素兰没有救她。
而当时,茗丹又多了两句嘴,便被刺穿了双手双脚。
当时王爷已经带着属下等人到了静琼院,兰小姐担心被发现,便让素兰将茗丹丢到了耳房捆了起来。”
说着,丰语深吸了一口气:“以往她总是慈悲善良,自小到大,属下看到的她,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。
若非茗丹的伤势就在眼前,若非茗丹是兰小姐贴身之人,丰语是不敢信她会如此做的。”
“现在信了也不晚!”丰岚在一旁絮絮叨叨:“人生难免犯错,你不过是看错了一个人而已,不必摆出这幅心如死灰的样子。
密室里还躺着一个无忧,那才是几次三番险些被兰小姐害死的苦主,只是自己都不知道罢了。”
“他岂会不知?”
谢今弦冷嘲:“无忧自小聪慧,一手易容术出神入化,模仿本王也惟妙惟肖,可见他是个观察细致之人。
若非一叶障目,被情蒙蔽,也不至于为虎作伥至此。”
说着,谢今弦抬眼看向尔雾:“人醒了吗?”
尔雾低头:“方才醒了,想求见王爷。”
“不见,将此物送还给他。”
谢今弦说着,从书桌上的暗格下取出一个鲁班盒,丢到了尔雾的怀中。
见此物,丰语瞪大了眼睛:“这不是被洛梵烟交给顾安安的东西吗?”
“这东西可是侧妃从无忧处偷来的,里面还藏着一张侧妃的人皮面具,你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吧?”
丰岚叹了口气,看着自己愚蠢的哥哥。
若非这是哥哥,若非长兄如父,他可真想锤他一顿,打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