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雾说着,观察了一下谢今弦的脸色。
见他面色如常,心里的好奇便愈发浓重:“难道王爷接触过这种药物吗?”
“未曾,不过听你提起觉得甚是厉害,便想着要多了解一些,免得以后毫无防备。”
说完,谢今弦看向丰语:“你可有话想说?”
丰语沉默片刻,后道:“属下无话可说,愿意领罚!”
“这阵子罚你不算少数,却无甚用处。”
说着,谢今弦全身放松几分,又开始婆娑着手里的玉石手持:“即日起,你便随洛梵烟差遣,凡她所令,无有不从,可做得到?”
丰语闻言抿了抿嘴唇:“属下还能回来吗?”
“她说了算。”
“她与属下有私仇,若是刁难属下……”
“你没得选。”
话音落,一旁的丰岚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哥哥,忍不住道:“哥,我看她与你有私仇是假,你对她有偏见才是真!
你不妨自己想想,你眼中洛梵烟每一次无理取闹都是闹的什么。”
听了这话,丰语轻咬着后槽牙,随后叹了口气,跟蛹一样顾涌了几下,艰难地跪地大声道:“丰语知错,愿意去洛梵烟身边听候差遣,凡她所令,丰语无有不从!”
“嗤,这般赌气言语不必在本王面前喊出来。”
谢今弦满脸不屑:“在本王眼中,洛梵烟比之谢兰语,更有大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