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可能!”丰语大声辩驳:“属下昨夜找到茗丹的时候,她的确受了伤,但是却也伤不致死啊!”
“你找过她?”一旁的丰岚到底是忍不住了:“深更半夜你找她干嘛?”
闻言,丰语使劲在地上挣扎了几下,整个人翻了过来。
看了看丰岚,又看了看谢今弦,随后道:“我昨夜奉命要带走县主,可是临走前县主将我支开,我便听到耳房内有动静。
我趁着县主不注意,悄悄溜进去看了一眼,就看到茗丹被人绑在耳房内。
她的双手双脚的所有手指头里都插满了粗针,一看就知道是受了刑罚!”
“后来呢?”谢今弦没说话,丰岚继续问道。
闻言,丰语咽了口口水,立刻道:“后来我就想办法把茗丹弄了出来。
但是她不肯离开静琼院,只说她受了责罚是自己做错事的缘故。
我想着至少给她把伤口处理一下。
可茗丹跟吃错药了一样,就是不让我碰。
我想着可能是女儿家害羞,不让人碰脚,便暂时作罢。
但是她那伤口看着我都觉得疼,便想着去找些药来给她,让她自己处理。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丰语忽然顿住,面上露出了纠结的神色,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了一样。
“后来呢?你找药回去了没?茗丹还在耳房内吗?静琼院里有没有进去别的人?”
丰岚见他不说话了,急得不行,赶紧大声问。
谢今弦见状,冷哼一声:“他怕是自己也不记得了。”
闻言,丰语低下头:“属下惭愧,确实失去了后面的记忆。”
听了这话,谢今弦抬了抬下巴,示意丰岚去将门口的尔雾叫进来。
尔雾进门后,只看了一眼丰语,便皱起了眉头:“王爷,丰语的身上有奇怪的东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