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安安干脆伸手接住了谢今弦的轮椅扶手,推着他往前走去。
“自然是你冒犯本王!”一边说着,谢今弦一边还摆出一张臭脸。
就好像平日里被世家子弟嘲讽,却又没办法真正反击时那样。
一旁跟着的顾全全见状,忍不住小声跟兄弟嘀咕:“熙王好似小孩家在外被打了以后,扬言要回去找爹来撑腰。”
“可不是吗,他就是一无能废王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谢今弦听了这话,脸色更黑,倒是闭上嘴不说话了。
顾安安见他不演了,便微微扭头看向身侧,低声训斥:“皮子紧了是吗?”
顾全全赶紧低头,缩了缩肩膀。
却和刚刚对话的兄弟对视了一眼,露出一个笑容来。
一路上,谢今弦都绷着一张脸不说话,直到到了静琼院的时候,看到脸色惨白跪坐在房门口的谢兰语,才稍稍动容三分。
“顾全全,命案发生在何处?”顾安安推着谢今弦停在了院子中间,曝晒在日头之下,朗声问道。
顾全全上前揖手:“回大人的话,命案便发生在主屋侧旁的耳房内,有一丫鬟,手脚指甲盖均被粗针刺穿,耳房墙上地上满是血迹。
且那丫鬟浑身青紫,死前遭受过非人的虐待,身上也有被侵犯的痕迹,
死者的脖子上戴着狗链,经属下初步检查,是被狗链勒颈窒息而亡。”
听了这话,谢今弦一改臭脸,连忙问道:“死的是谁?”
顾全全冷淡地看了一眼谢今弦,见他似乎被吓得脸色都白了,当即不屑地亲哼一声。
随后面向顾安安道:“下官询问过佛兰县主,经县主辨认,死的是她身边的丫鬟,唤做茗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