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安安:……
“今日怎么不见侧妃?难道王爷又将她禁足了吗?”他感叹于谢今弦的厚颜无耻,只能被迫换了个话题,收回了书简。
谢今弦若是不过目,这书简还真不好动手脚,否则便是功亏一篑,得想个更好的法子了。
“哪里会,”谢今弦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:“侧妃昨夜宿于净思居,今日一早便说放心不下收养的那两只奶猫,天都未亮就回沉香榭了。”
“看来外界人误解颇多,王爷与侧妃之间分明是夫妻恩爱和睦。”
顾安安说着,背过手:“那今日,便从沉香榭搜起吧!”
“顾大人,”谢今弦喊了他一声。
“王爷有何指教?”顾安安问道。
谢今弦摆了摆手:“指教不敢当,只是佛兰县主是陛下亲封,那日在勤政殿,佛兰县主不知怎的多有冒犯。
本王想请顾大人从静琼院搜起,如此也能让佛兰县主稍稍挽回一点名声,不至于让陛下觉得她不懂事,白瞎了陛下的恩宠。”
这番话说得倒是有理有据,顾安安也没有拒绝的道理,当下便吩咐顾全全带人去了静琼院,而他则留下,开始明里暗里打听谢今弦的身体,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装的。
两刻钟后,顾全全火急火燎地冲了回来,大声道:“哥!哥!静琼院死人了!还是被活活虐待而死的!你快去看看啊!”
听了这话,顾安安下意识扭头去看谢今弦。
正巧捕捉到,他脸上那一闪而逝的笑意。
“顾大人,我府上怎么又出了命案?”
谢今弦说着,整个人都在轮椅上坐直了,看起来这份着急情真意切:“这一次可是你在府上的时候出的命案,无论如何你一定要破案!
不可再像此前方嬷嬷被杀案,密室陈尸案那般,至今没有下文了。
否则,便是愧对陛下对你的信任啊!”
闻言,顾安安的脸一下沉了下来。
谢今弦,这是在甩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