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雕听着便觉得不对劲:“那现在这个阵还在,熙王的大运怎么没被借走?
爷看他活得挺好的啊!”
白白和露露闻言,互相对视一眼,同时叹了口气:“我们也不知道啊,反正这借阵只要今上活着就一直都在。”
话音才落,白白站直身子:“金雕殿下!借阵薄弱之处已经出现,您快进去吧,羁绊仪式子时准时开始,我们不能耽搁了!”
听了这话,白雕拉回思绪,正要跳下去的时候,又严肃地顿在那里:“爷真身是什么,只你们可以知道,也不许告诉烟崽!
若是透露半分,天道斩灭,听到了吗?”
“我们知道了!”白白和露露赶紧低下了头。
见它俩诚恳,白雕这才松了口气,随后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。
顾安安早就走了,这会儿整个刑堂一片寂静。
一点金光在空气中游走,在整个刑堂里转了一圈之后,准确无误地对准了密室的方向飞了过去。
此时,密室。
原本彻寒入骨的地方,此时一片闷热。
躺在祭台上的洛梵烟脸上蒙着一块面纱,被摆着坐了起来,双手往前摁在祭台上的纹路里,手掌被划开,血顺着凹槽缓缓流下。
谢今弦赤着上半身,正端坐在王位上,双目紧闭,浑身散出一层淡淡的红雾,红雾之中,隐隐带着几分杀伐之气。
白雕的金光跃然而入,便感觉到密室里十分憋闷。
尔雾手里拿着一个古朴的摇铃,正在一旁唱念着祀文,无忧的头上套了一个黑袋子,被捆在柱子上,腿上的鲜血汨汨淌入阵中。
眼看着洛梵烟和无忧还有谢今弦三人的血就要汇到一处,白雕猛地一个俯冲,准确无误地落入了洛梵烟的血道之内。
金光以人眼不能捕捉的速度逆着血流而上,顺着洛梵烟双手的伤口钻进了她的体内。
无人察觉到此时情况的异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