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兰语的话,不仅让一旁的无忧暗恨咬牙,就连丰语都愣住了。
倒是被她祈求的谢今弦,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。
“兰语对哥哥的心意,想必哥哥心中其实也清楚。
自从哥哥迎娶了嫂嫂之后,兰语自知这份心意注定深埋心中,便从不敢宣之于口。
嫂嫂嫌我厌我,我便顺从地被送到宰相府做质。
无论何时,我从未心声怨怼,只希望能一直做王府的孩子,哥哥,我求你了……”
越说,谢兰语哭得越是厉害。
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想去抓谢今弦的袖子。
但是却又不敢。
只能哭着跪在谢今弦跟前:“求哥哥,即便是不能让兰语留在王府,也让兰语为王府、为哥哥做最后一件事吧!”
“你便是不要命,也要与本王结为羁绊?”
谢今弦听她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,便似乎带着三分叹息地开口问了这么一句。
闻言,谢兰语抬起头,期期艾艾地看着他:“兰语便是舍去这条命,也愿意!”
“好,本王便如你所愿。”
说着,谢今弦抬眸看向那边跪着的无忧与丰语:“你们二人先送佛兰县主去密室,本王随后便到!”
听了这话,谢兰语梨花带雨的脸上露出了喜不自胜的笑容:“兰语谢哥哥成全!从今往后,兰语便是哥哥的人了!”
“你不是本王的人。”
谢今弦正要转身,听了这话又停下脚步,俯视着她:“你是王府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