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瑜贵妃便恨恨地看向了王皇后:“皇后此言何意?难不成佛兰县主还能逼着熙王妃殴打勖儿吗?”
“陛下,个中缘由,还是请佛兰县主和熙王妃殿前对峙,免得一家之言,扰乱视听。
臣妾来时,已经将佛兰县主带上了,此时就候在殿外。”
王皇后不接瑜贵妃的话,而是冲着元帝提出了自己的请求。
而元帝也很给面子,立刻就让人传谢兰语。
一进门,谢兰语的视线就落到了跪伏在地上的洛梵烟身上。
她压根儿不知道来干嘛的,所以这时候才慌乱地紧张了起来。
“臣女拜见陛下,陛下万岁万万岁!”
元帝没理她,而是看向了那边跪了许久的洛梵烟:“文海,熙王妃浑身是伤,赐座。”
“谢陛下!”
谢兰语跪着,洛梵烟坐着,这从某个角度上来看,已经说明了帝王的心思。
“四殿下受伤之事,的确是发生在沉香榭。”洛梵烟落座之后,收到了元帝的眼神示意:“但四殿下进我沉香榭的时候,臣妇并不在院中,而是去了荒院捡了三只小奶猫。
等臣妇回来的时候,佛兰县主和四殿下已经在沉香榭了。
不知为何,四殿下见到臣妇的时候就十分愤怒,没说几句话就动手动脚,还要摔臣妇我捡回来的猫。
臣妇拼命从他手中夺回小猫,接着他就撞墙了。”
说完,洛梵烟垂下头:“陛下,事情便就是这样了,臣妇实在不明白,为何四殿下两次要闯进臣妇的院中,而且两次都是与佛兰县主有关。”
听完这话,元帝点了点头,看向谢兰语:“佛兰县主,你说说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