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安安也是愣了一下,随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来,双手接过了不求人。
“她胡说!是她自己拿这东西打在我的剑上的!”一旁的谢容曦听到“天山昆玉”这四个字,就知道大事不妙,立刻高声分辩,这会儿倒是不社恐了。
“若非你用剑指着我的脖子,我怎么可能为求自保拿这东西打上去。”
洛梵烟哽咽着,满脸委屈地看着谢容曦:“况且,天山昆玉这么硬,我又不会武。
随随便便打在你的剑上,能有什么划痕?”
听了这话,谢容曦怒极:“我没有对你动手!”
“对,你没有动手,你动剑了,你拿剑抵着我的脖子要杀我!”
洛梵烟喊出这句话后,整个人跟彻底崩溃了一样,哭着倒在了知宜和豆蔻的怀里。
顺势露出了自己破了后背的诰命服。
配合着那凌乱的鸡窝头和两个惨兮兮的丫鬟,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。
“王妃这诰命服怎么破了?”顾安安眉眼一沉,严肃了起来。
一听这话,洛梵烟主仆三人立刻露出了慌乱的表情。
知宜惊恐万状地上前检查,豆蔻慌不择路地挡在前面,洛梵烟一脸死灰地怔在原地。
三个人唱作俱佳,这会儿显得十分惶恐。
“是……是容曦小姐!”洛梵烟一脸的委屈和羞辱地咬着牙,躲在豆蔻后面,哭声越来越惨:“她撞翻了马车,把我从马车里拽了出来,拖拽的时候,我听见了裂帛声。”
谢容曦听了这话立刻怒不可遏地举剑:“我拖你出来的时候,不求人还在你脖子上,是你自己弄坏的,不要诬赖我!”
见她如此,洛梵烟更是被“吓”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坐在地。
随后,她瑟瑟发抖,无比可怜地缩在知宜的怀里,连哭声都收敛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