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动静,除了发了失心疯的人,正常人也闹不出来。
当下,在场几乎所有人心里都对时勖多了一层鄙夷。
王妃那么丑,还是疯的,安王殿下也能下手,可真是……啧啧啧!
知宜和洛梵烟配合得完美,谢兰语完全插不上话,眼睁睁地看着人跑了。
她悲愤交集,泪眼朦胧地盯着知宜哭道:“知宜姑姑,你这是污蔑皇家子嗣,你这是诽谤,要下大狱的大罪!”
“谁诽谤了?”
知宜一脸不解地看着谢兰语:“难道不是佛兰县主带着安王殿下来的沉香榭吗?
安王殿下此前就已经意图为王妃不轨,吓得王妃当场发了失心疯,婢子还想问问佛兰县主意欲何为呢!”
说着,知宜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把拽着谢兰语在地上拖着:“既然佛兰县主有疑惑,那我们便去找顾大人说道说道,这三法司总不见得会颠倒黑白!”
一听这话,谢兰语也慌了。
若是去了三法司,她也洗不清了!
昨日她被禁足后,逼着谢容曦睡了一觉。
谢容曦梦中见到,贵妃娘娘连续多日噩梦,什么安神药都没有用。
她当即连夜送了书信给时勖。
说佛祖梦中提点,贵妃娘娘的揽月殿有人行祭奠之事,招来阴气不散,侵扰贵体。
果不其然,时勖一大早就去求了恩典,要接她到揽月殿给贵妃念平安经。
而今早谢容曦起来便告诉谢兰语,她梦见时勖和她出熙王府前遇到了搬院子的洛梵烟。
梦中的洛梵烟一见到时勖,就对时勖大发花痴,纠缠不休,扬言要改嫁,愿意委身时勖为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