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不知道她的名字,那个兽语者很警惕,给了那个女人很多防止动物靠近的药包。
每次他们见面的时候,都会在附近撒上很多药粉,我们没有太多的机会接近。”
奶牛猫认真地看着洛梵烟:“为了救出同伴,我们也不能总是跟着,免得他起了疑心。
但是就在我们为数不多的盯梢时间里,但凡那个兽语者在王府,就必然会去见那个女人。
而且,他的姿态很低,就跟你过去讨好你男人的模样不相上下。”
听了这话,洛梵烟深吸了一口气,坚定地告诉奶牛猫:“我知道你说的兽语者是谁了。
放心,他已经死了,而且死得很憋屈,就是死在那个佛面蛇心的女人手里。”
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奶牛猫问道。
“竹影!”洛梵烟说完,欺身凑近奶牛猫:“那个佛面蛇心的女人,叫谢兰语。
如果可以的话,你们分一点猫猫去盯着她,这个女人有点古怪。”
见她把自己的脸贴了过来,奶牛猫嫌弃地往后退了几步:“她除了心肠恶毒之外,还有什么古怪?”
“昨晚我被人绑架了,然后听到她跟别人说,她会做一种带有预知性的梦。”
洛梵烟坐好,开始喂下一只小崽子:“但是我怀疑会做这个梦的不是她。”
“为什么?”奶牛猫疑惑问道。
“女人的直觉,你听我的准没错。”
听了她的话,奶牛猫看了一眼在一旁馋得都要掉口水的小玳瑁。
后者一个激灵收回了舌头:“又是我去?”
“你长得最胖。”
“不是啊,橘座比我还胖为什么不让他去?”
“你毛长,看起来比较没头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