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
谢兰语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的提议。
“为什么?”无忧不解道:“洛梵烟本来就是该死之人,如果不是兰小姐你心软,她早在我手中死无数次了!”
听了这话,谢兰语深吸一口气,认真道:“无忧,其实我有一件事没有和你说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从小到大,我……都会做一些能预见不久之后的事情的梦。”
谢兰语说着,似乎是因为紧张一般,上前拉住了无忧的手:“这是我最大的秘密,我现在同你说了!”
无忧看着自己被她握在手里的那只手,深吸了一口气,平复了狂跳的心脏,柔声道:“兰小姐的梦,都应验了吗?”
谢兰语噙着泪,使劲点了点头:“第一次做梦,便是梦见我庄家的惨案。
我本想去告诉父母双亲,可是妹妹拦着我不让我去,说这梦不吉利,免得长辈累心,结果……”
说着,她的眼泪扑簌而下。
无忧见她如此更是心疼不已,赶紧蹭了蹭自己的脏手,然后小心翼翼递过去接住了她的泪:“我一直说你那妹妹不知好歹,是她害死了全家人,也害得你如此境地!”
“后来我梦见我与妹妹被姑母收养到了谢家,改了姓氏成了谢家养女,果然不久之后,我便进了王府。”
谢兰语说完,站直了身子,正好避开无忧的手,又道:“十岁那年,我又梦见滦江附近深潭下长有护心草,所以我才拼了命下水,险些被洛梵烟溺死。”
说着她又捧面呜咽,委屈得好似透不过气来。
无忧赶紧安慰:“所以你是当之无愧的佛兰县主,是漫天神佛都偏爱的人。”
“我……我自嫂嫂过门之后,便时常梦见嫂嫂要做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