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洛梵烟坐在舆轿上,被抬回了净思居,被人从舆轿上扶下来为止,她都想不明白谢今弦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
回到房间后,她本来是想找孙嬷嬷来问一下之前明昭院那些下人的事情的。
这般两面搞鬼,不应该一点动静都没有被察觉。
但是她实在是太累了,回到房间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。
听到屋内传来落地声后,尔雾撬门而入,将昏迷在地上的洛梵烟扛起来就跑。
刑堂密室内,尔雾将洛梵烟摆在那个十分复杂的阵法中间。
他用一把古朴的匕首,小心翼翼地在洛梵烟的手臂内侧划了道口子,让她的血缓缓的淌到了身下的凹槽内。
随后,用上面的机关锁住了她的手脚。
起身,他快步走了过来,毫不犹豫地划开了架子上无忧的腿,使得他的血汨汨落下,流到了架子下面的凹槽内。
“我就先测一测,测完了就把你送回去,王爷不会知道的,我都是为了王着想!”
尔雾一边在阵法边上走来走去,一边眸色兴奋地看着里面躺着的洛梵烟。
无忧的血顺着凹槽缓缓灌入了一个带着血红色纹路的瓷盘里。
只听见“咔哒”一声脆响,瓷盘被机关顶了起来,碎裂成了许多块。
血液顺着裂缝往下渗透,底下也好似有什么东西涌了起来,顺着阵法的纹路四散蔓延开来。
尔雾的眼神越来越兴奋,表情越来越期待,所以他根本没有发现,身后架子上的无忧睁开了眼。
“只要你能撑得过这一关,我就能给王找到最好的羁绊者。
羁绊主和羁绊者天生相互吸引,你将会成为唯一一个可以靠近王的女人!”
尔雾兴奋得声音都在颤抖,不由自主地对着里面的洛梵烟喃喃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