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你回门日让母亲空等了一日开始,母亲就告诉我们,你在王府可能受了委屈。
正好你派人回来,说觉得谢兰语对谢今弦的态度很是奇怪,所以府上就派人去将她又带了回来。
自那之后,若非下人定时传回来你的消息,你就跟没有这个家一样毫无动静。”
洛恩文语调平静地说着,定定地看着洛梵烟:“后来你……那件事传入府中,母亲亲自上门要见你,也被你拒之门外,便只能让我们几个轮流上门去找,你也避之不见。
父亲知道后大发雷霆,派人持着宰相令牌去王府找你,却被你打了回来。
即便如此,家中也没有想过要放弃你。
你多次避而不见后,父亲母亲无奈,只能把你陪嫁带去的那些下人都撤回来,希望你可以服软。
却没想到你连送数封信回家,把父亲母亲骂了个狗血淋头,还扬言不要做洛家的女儿。
一怒之下,父亲写了断亲书送到王府,你的回信中却只惦记着你的陪嫁。”
说着说着,洛恩文的眼睛也红了起来:“你可知道这一年,家中为你操碎了心,也被你伤透了心?”
“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!”
洛梵烟越听越觉得头皮发麻:“反而是我多次让人送口信回家,家中无一人回我。
我本来也想回家看看的,但谢兰语那时候告诉我,说谢今弦喜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。
我怕谢今弦厌恶,所以我都不敢出门,只能差人送口信回家,但也不敢多送,怕被指责。
还有那件事后,宰相府的确来人,我甚至跪下求他帮我跟父亲母亲求救。
可他把下人都带走了不说,还朝着我的肚子踢了一脚!
临走前他说我把爹娘的脸面都丢净了,宰相府上下都觉得我晦气……
至于那个断亲书,我更是见都没见过,我没有只惦记自己的嫁妆,我也没有写过信骂爹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