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丰语吗?”
洛梵烟稳了稳心神,同样似笑非笑地看着谢今弦。
随后,就看到对方微微皱眉:“牙尖嘴利!”
“实话实说!”
洛梵烟说完,抬脚要往屋里走。
她倒是不担心自己能和动物对话的秘密暴露。
毕竟这种事,旁人都会觉得她失心疯发作,哪里会相信她真的通兽语。
“站住。”
谢今弦慢悠悠地喊住了她:“本王院子里有两条狗,方才见到它们随你出去了却没有回来,狗呢?”
“我哪知道?给了肉摸了狗头,狗要去哪里,又不会自己跑来告诉我。”
洛梵烟瞥了他一眼,继续往前走。
“过来。”谢今弦又喊了一声:“有话同你说。”
闻言,洛梵烟站定回身看着他:“王爷的净思居里没有外人,有什么话还是这么说的好。
免得让佛兰县主撞见了,又要跟我发羊癫疯。”
“你为何对兰语有这般大的意见?”谢今弦语气平平,目光却带着几分温和,如是问道。
“我生来小肚鸡肠,气量狭小,京城人尽皆知,又不是什么新鲜事。”
洛梵烟看着谢今弦道:“况且佛兰县主总是打着为我好的旗号给我找麻烦,我为什么不能对她有意见?”
“她确曾无意之中害了你。”谢今弦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。
见状,洛梵烟跟撞鬼了一样盯着他:“王爷,你没事吧?”
“你今日控诉之事,本王已差人去调查清楚了。”
谢今弦说着,操控着轮椅上的机关朝她靠近:“虽然天衣无缝,但巧合过多,不能说没有故意。”
听了这话,洛梵烟微微颦起眉头。
她眼下猜不透谢今弦是要干什么,只能沉默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