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我的夫人呐,瀚儿房中全是太医,我们府上任何动静都会传到陛下的耳朵里。
若是我不那么说,事后陛下又怎么会给烟烟封赏呢?”
洛远定挨了一下子,却也不恼,还是耐着性子哄着辛月夫人。
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辛月夫人秀眉微颦,不解地问道。
“烈阳军桀骜不驯,当初烟烟嫁过去,便是陛下存着交好的意思。
眼下那熙王府苛待我们女儿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,陛下若是想要借此机会彻底收服烈阳军,便有的是文章可做。
到时候我们趁机给女儿讨个诰命夫人,岂不是皆大欢喜之事?”
洛远定官场纵横十几年,这种事情自然是早有筹算。
一边用儿子的仕途前程敲打着辛月夫人,一边用这样的话哄着她。
饶是辛月夫人心中不忿,却也暂时按下了给河东去信的念头。
送走了洛远定之后,辛月夫人看着昏迷不醒的洛梵烟,又是一阵委屈和心疼。
“夫人若是咽不下这口气,便别管老爷说的那些话了吧。”玉姑姑心疼地给她擦眼泪,柔声说道。
辛月夫人闻言,叹了口气,伸手去摸洛梵烟的脸,哀哀道:“什么封赏的,我自是不信的。
可相爷方才说的没错,若是闹到了司马氏,文儿和瀚儿的前程,可就止步于此了。”
越说,她越是伤心难过:“可怜我的女儿受了这么多苦,我这个当娘的,却还是要为了她的哥哥,逼着她咽下这口苦水了。”
话毕,她再难控制情绪,捧着洛梵烟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,竟然是哀泣出声!
白雕落下墙头之后,两条蛇按照它的吩咐,将剩下的朏朏果分出一半都想办法喂进了它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