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谢容曦瞬间拧起眉头,咬紧了后槽牙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固执地拿着剑指着洛梵烟。
“算了,你自己愿意当你姐姐的傀儡,别人说什么也没有用。
只不过你要记好了,你这样是在害她,不是在帮她。”
说完,洛梵烟扭头就走。
谢容曦站在那里举着剑,看着洛梵烟一步步回到房间,许久都没有动一下。
门关上,洛梵烟背靠着房门使劲拍着胸口大口喘气:“吓死我了吓死我了,一个小女孩儿怎么能有这么重的杀气,我……我背上的冷汗都把衣服浸透了!”
白雕落在地上,仰着头看着洛梵烟,疑惑地问到:“烟崽,你刚刚干嘛和她说那么多?她不是你的敌人吗?”
听了这话,洛梵烟深吸一口气,弯腰把白雕抱起来。
坐在桌子旁喝了一大口水之后,她才缓缓道:“我就是感觉谢容曦有点儿可怜。
昨天明明是帮着谢兰语顶罪,你看谢老夫人对她的态度是什么样儿的,对谢兰语又是怎么样的?
反正多说两句话就当日行一善,能听就听,不能听进去就算了,毕竟良言难劝该死的鬼。”
听了她的话,白雕忽然伸长了鸡头来蹭她的脸:“爷的烟崽还是心软的小姑娘,一点儿没有变化。”
“得了吧,这吃人的地方心软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我也是指望着谢容曦一下子幡然醒悟,然后开始感谢我,那岂不是美滋滋!”
洛梵烟笑眯眯地挠了挠白雕的鸡脖子。
下一刻,她就听到房门被人从外面再次踹开。
扭头看去,便见到谢容曦提着剑怒气冲冲地站在那里指着她:“洛梵烟,我就知道你是在挑拨离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