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洛梵烟刚刚睡醒,就听到豆蔻在敲门:“小姐,齐太医已经来了,您起了吗?”
“起了起了,这就来!”
一听这话,她翻身就从床上坐了起来,三下五除二就简单收拾好了自己,抱着一脸蒙圈的白雕拉开了房门。
“小……小姐?”
豆蔻瞪圆了眼睛,看着自家小姐抱着一只乌漆嘛黑的鸡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“这是我的……福鸡!”洛梵烟摸了摸鸡头,道:“有它在,不管什么危险我都能化险为夷。”
说完,她抬脚往外走去。
才走了两步,又仰着身子退回来,对豆蔻认真道:“别问它的来历,别人问你们也得想办法圆过去!”
“……是!”
早晨王爷派人来说,王妃得了失心疯,今日起明昭院戒严的时候,豆蔻还觉得是王府又在欺负他们了。
可眼下……好像真的有点那个意思了……
“齐太医早。”
到了会客厅,洛梵烟冲齐太医打了个招呼,随后坐下伸出手:“我今天觉得精神挺好的。”
齐太医面色严肃地看着洛梵烟怀里的白雕,好久才把视线挪开。
却不去号她的脉,而是认真地看着洛梵烟道:“王妃可还记得八月初八夜发生了什么?”
“为什么问这个?”洛梵烟不解地看着他。
“王妃若是记得,便简单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吧。”齐太医捋了捋胡子说道。
洛梵烟疑惑地看了看周围的人。
看到所有人都是同款面无表之后,忍不住心里打怵。
她试探性开口:“那天晚上我生孩子,差点死了,怎么了?”
“那……孩子……”齐太医说到这里的时候,又忍不住看了一眼白雕。
“烟崽,他好像以为你疯了,把我当成你那个没有活下来的孩子了。”
白雕小声地提醒洛梵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