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鸿羽对于乐芷期的态度现出一种无奈的表情,回头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井鸿哲,然后,利落的走出病房,黑衣人见自己的老大出来了,一窝蜂的涌上来,井鸿羽只对他们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,一群人瞬间就不动了,只有他慢悠悠的向电梯走去,背影说不上落寞,更有一种爱而不得的艳羡,这种情绪谁看了都会递过来一个同情的眼神的。
本来是开车来的井鸿羽因为心中的郁闷情绪无处发泄,所以,选择把车丢在医院里,一路慢悠悠的走着,时不时的看看夜空,今晚的星星很少,所以,夜幕也是空寂寂的,月亮又因为没有众多星星的陪伴显得孤零零,井鸿羽看到这样的月亮好想笑,但又忍住了,毕竟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。
蔡心悦被张德贵侵犯的那一晚死的心都有,谁知提上裤子的他贱兮兮的对她说道:“不要悲伤,我的小美人,我知道你不喜欢我,被我睡会让你觉得恶心,不过,没关系,你让我这么满意,我也会回礼给你,你不是一直想嫁入井家,一直惦记井鸿羽吗?你也知道我是他表舅,虽然娘亲舅大也没有资格左右他的婚姻大事,可是,我可以帮你吹吹风啊,也许,你有机会呢!”
张德贵的话在蔡心悦眼里简直是胡言乱语,别说他吹风了,就是他妈妈陈兰萍吹风,也不见得让井鸿羽有娶她的想法,所以,她只是冷冷的看着张德贵,而对于蔡心悦这样的反应,张德贵并不生气,这样的女人才迷人嘛,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有什么意思啊。他看着瞪红眼睛的蔡心悦,饶有兴致的点了一根烟,点燃,吞云吐雾起来,见蔡心悦急急的进到包厢的卫生巾,他百无聊赖的拿出手机看了看,屏幕显示的未接来电十条有九条都是表姐陈兰萍打来的,心中一惊,脑皮都跟着发麻,所以,急急忙忙的走到外面拨了过去。一阵盲音后,陈兰萍有些气喘的接了电话,张德贵一时搞不明白表姐为什么会显得这么慌乱,刚想询问,陈兰萍却先一步开了口,“你现在是和蔡心悦那个贱人鬼混吧!一会儿你告诉她,过两天来我现在的住处。”
“表姐,让她去有什么事情吗?”
陈兰萍理了理心绪,语气平静了许多,所以,言辞也刻薄起来,“怎么,这么关心她,你一向是人在花丛过,片叶不沾身的,这次陷进去了,如果是我不妨提醒你一下,玩玩可以,不要动真感情,这个女人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可怕。”
“表姐,你是知道什么了吗?”
“刚收集到一些证据,只是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,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很适合当武器,并且,应该能起到毁天灭地的作用。”陈兰萍话里的意思缺乏智商的张德贵是不清楚的,但现在如果自己唐突的问了,得到的除了一顿臭骂就没别的了,所以,虽带着满满的好奇心却只能选择老老实实的继续听着,”对了,那个罗小米脑袋虽然笨了点,但是对钱的欲望比蔡心悦还要大,又愿意舍身,那就多安排她和大佬们见见面,万一哪个不长眼睛的对她死心塌地呢!到时候别说是开拓市场了,吞了对方都有可能。“陈兰萍说到这里好像说不下去了,狂咽了一口唾沫后,直接挂了电话。张德贵直到听到盲音后才长长的舒了口气,可是,回去怎么和蔡心悦说呢!既能再次捞到便宜,又能和她搞好关系,要知道为了钱和男人舍命的女人以后都有大发展的。
接下来的两天里蔡心悦一直和张德贵待在一起,当然被张德贵折磨得很惨是自然的,可是,她不像第一次那么反抗了,甚至还有一点顺从,这令张德贵很是欣喜,男人在喜出望外的时候会胡诌,会信口开河,张德贵就是最好的证明,情到深处的时候,他允诺了蔡心悦很多事情,比如会让她尽快见到井鸿羽,会和陈兰萍建议她是儿媳妇的最佳人选,会想方设法帮她弄到井氏的股份,一辈子为她唯命是从。蔡心悦知道张德贵说的有的会兑现,有的就听听算了,但她不会将这种心情再显现出来,毕竟对于她和张德贵来说好聚好散是最好的选择。
见到陈兰萍之后,她对她很是热情,甚至有点假情假意,这让蔡心悦心生疑虑,但又不敢问,只好微笑应着。
“明日去井氏,大摇大摆的进去,到了井鸿哲的办公室指手画脚一番,肯定会有人告诉乐芷期,到时候就把你和鸿羽订婚的事情昭告天下。”
蔡心悦起初听陈兰萍的话有种不知所云的感觉,听到“到时候就把你和鸿羽订婚的事情昭告天下”,她简直心花怒放,这么快就梦想成真了,自己摇身一变就是井家的三少奶奶了,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吧。
陈兰萍看着蔡心悦喜不自制的样子,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唾沫,但是表面依旧风轻云淡,“鸿羽下午回来的,所以,现在还在休息,否则,就把戒指交给你了。”
“不用麻烦的,让他好好休息,其,其他都是小事。”蔡心悦高兴的都语无伦次了,可是,更加令她语无伦次的事情还在后面,只听脚步声响起,接着便看到一身正装的井鸿羽走了出来,手里托着一个小盒子,里面是一枚闪闪发光的戒指。他的出场不但让蔡心悦感到意外,就连陈兰萍也觉得有些惊诧,但是他很镇定,好像面前两个人的错愣表情在他的眼里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他只是慢悠悠的走到蔡心悦面前,慢悠悠的开了口,“我知道这么突然的出现会让你有些忐忑不安,但是,既然妈妈已经为我决定了终身大事,我就不会有反抗的心思,所以,我在这里郑重其事的问你,你愿意成为我的未婚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