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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纱女犹豫了一下，这才伸手摘下了自己的面纱。
露出那张脸的瞬间，林煌愣住了。
这是一张和雪落一模一样旳脸！
“某种程度上来说，我们确实见过，而且不止一次。”面纱女淡淡笑道。
“你和雪落是什么关系？”林煌瞬间明白了，对方并不是雪落。哪怕这张脸，长得一模一样。
“雪落是我的分身。”面纱女微笑着解释道，“确切来说，是我无数分身中的一个。”
林煌听完微微点头，其实在对方开口之前，他就已经有了类似的猜测。
“她……已经被你收回了吧？”
林煌之所以这么问，是因为他一直没有找到雪落的任何踪迹。
“从你那个微型世界离开之后，就被我收回了。”面纱女微微点头，“失去神火之后，她被你重新唤醒，神魂出现了一些奇异的变化。如果不将她及时收回，她的神魂异常很容易被其他主宰境强者发现，沦为其他强者眼中的灵药。”
林煌默不作声，他也知道修行者的世界就是这么残酷。
活物被炼制成灵药，并不是什么稀奇事。
况且，面纱女收回自己的分身，也无可厚非。
“阿撒降临在即，两个月前，我已经将所有分身一个不落的全部收回了。”面纱女又补充了一句，然后又笑道，“然后我就发现，与你发生过交集的分身，不止雪落一个。”
“还有谁？”林煌有些诧异道。
“你们那个混沌宇宙，有个叫群星的势力吧？”面纱女笑着问道。
“群星？谁？”林煌还是想不起来。
“夏冰。”面纱女直接笑着给出了答案。
“夏冰？！”林煌是真没想到，因为夏冰的模样和眼前的面纱女还有雪落并不一样，气息上也有不小的差别。
“我的分身有两种，一种是像雪落这样的，以我的血液制造出来的血肉分身。还有一种是夏冰这样的，是我随机意志降临在一些刚刚陨落的死者身上制造的。”
“所以夏冰的模样和气息都与我有很大差别。而且我意志降临的分身，不止有女性，还有男性，甚至还有一些是异兽，甚至是深渊生物。”
面纱女这番解释，总算让林煌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然而面纱女解释完之后，又接着道，“其实不止夏冰，你所在的那座混沌宇宙，还有那位雪国的国主冰后，也是我的分身。她和雪落一样，是我的血肉分身。”
林煌听到这里，突然想起来，夏冰曾经跟自己说过，如果在群星混不下去，她会去投靠雪国，因为她在雪国有朋友。
现在想来，她嘴中的朋友应该就是冰后了。
只不过，林煌跟冰后一直没有见过面，所以并不知道冰后长什么样，也不知道她的气息是什么样。
“除了夏冰，其实我还有一个分身跟你照面过，只是你不知道。”面纱女又接着道。
“还有谁？”林煌是真的想不起来。
“那次在虚界里，你晋升主神的气息引起了道境的觊觎，被我留在虚界的一尊分身感应到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