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冲的眼睛都直啦,因为他看到了一副动人的景象,玉妃娘娘正在更衣。
他的心灵力想要不窥视但是也不可能,因为当进入玉妃娘娘的寝宫的时候,薛冲的心灵力早已经将这里看成是另外一个战场,绝不能有丝毫的懈怠,所以窥视必须是全方位的,这样一来,玉妃娘娘更衣的美景,自然就进入了薛冲的感官。
薛冲尽力的压制着自己烦躁的生理反应,就看到了一脸愤怒的太辛,此时的太辛,按照后宫的规矩,只能等待在宫门口为后宫的女人宣读圣旨,真是天庭的规矩。
作为外臣,自然是不能轻易进入后宫的,当然玄穹高上帝特许的除外,就算是宣读圣旨,外臣也应该在宫门口等待,让妃嫔在专用的领旨窗口等待领旨。
换了是一般的妃嫔,太辛早已经可以大发雷霆,耍一耍自己这个太师的威风,可是玉妃娘娘不同,她可是现在天庭之中后宫的主宰,掌管一切,所有后宫的人都知道,玉妃娘娘已经真正的上位,连香妃娘娘元璧君和皇后娘娘都被她逼走,她的儿子还是当今的太子,叱咤风云的人物,所以太辛只有等待。
按照天庭的规矩,在宣读圣旨的时候出了纰漏,那可是抄家杀头的罪名,所以传旨的人也不能有丝毫的差错,否则就是死罪。
“怎么,太师,是谁这样怠慢太师的?”薛冲故意装出一副恼怒的样子,吩咐身边的白宁抬出一张海底珊瑚石做成的大椅,十分殷勤的问道:“太师遮莫还有别的事情,在后宫门外候着?”
他当然是明知故问。可是薛冲现在偏偏就是不急,他知道急的人是太辛。
以太辛的地位,在玄穹高上帝身边就是左膀右臂的身份,只要有一刻钟不见,恐怕就会十分的不习惯,但是宣读一个圣旨,却已经耗费了不菲的精力,先是在薛冲的太子府邸耗费大量时间,现在又在玉妃娘娘的宫门外耗费时间,简直就是热锅上的蚂蚁,团团乱转。
太辛十分清楚,事情办成这样,回去挨骂受罪,玄穹高不会怪薛冲和玉妃娘娘有错,反而会怪自己无能,他当然是真正的焦急。
太辛哪里有心思坐什么珊瑚椅,大声的说道:“太子殿下,你来得正好,陛下给玉妃娘娘的旨意,正好你进宫去,你替我唤一下你母妃,希望她高抬贵手,不要让我继续在这里等候,宫里宫外无数的人看着呢,你真要扫老奴的面子?”
“不不,绝不会,我马上叫母妃出来,想必母妃是不是有什么麻烦,我进去看看。”薛冲一脸的道貌岸然,信誓旦旦的说道。
“多谢,多谢太子。”太辛只好这样说话。
换了在以前,薛冲在他的面前,压根儿就抬不起头来,但是现在,薛冲可是太子,现在的天庭名义上的主宰,所以姿态立马就不一样啦。
在玉妃娘娘芬芳温馨而且不失豪华奢侈的寝宫里面,薛冲见到了玉妃娘娘,此时的她已经更衣完毕。
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每当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,薛冲的心中就升起一种邪恶的念头。他知道,这其实并不能怪自己,怪只能怪以前的经历,可是薛冲无法忘记以前的经历,甚至以前那些旖旎的经历还时时的在薛冲的心中回旋。
“母妃,太师在宫门外等待宣读圣旨,您怎么还呆在这里?”当然,虽然是责问,但是薛冲是笑着说的,并且说话之间已经靠近了玉妃娘娘,用一只胳膊靠在她的香肩上,抚摸着她黝黑芬芳的头发,一种奇怪的成熟女人的味道使得薛冲想要窒息,但是他必须得这样,装出一副自然而然的样子。
“本宫就是想要看看,太辛的耐心究竟有多好,据说你父皇曾经让他喝光他的洗脚水,虽则当时是开玩笑,但是这太辛以‘天帝说话就是圣旨,绝无更改’为由,硬是将洗脚水一口一口的喝掉,从那以后,你父皇就对他另眼相看,觉得他是一个真正仰慕自己的人,也才将不少的重任都交给他,直到他后来做成了太师高位。”玉妃娘娘娓娓道来,声音婉转悠扬,荡气回肠,加上薛冲和她肌肤相亲,薛冲顿时有一种想要喊叫的疯狂,不过薛冲并没有敢去触碰她胸前的火球,否则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吃得消。
“居然有这样的事情,那此人奴性十足,是个没有骨气的家伙,倒是可以让他在外面等一等。”
玉妃娘娘一听就笑了:“这是陛下的圣旨,换了在以往,娘早就出去跪接圣旨啦,但是这一次,你父皇明显是偏袒皇后娘娘和四皇子来着,有什么事情不能直接告诉你的,而要单独告诉我,显然就是做贼心虚,不会惩罚皇后娘娘和黄石公这对狗男女,肯定是息事宁人,要我饶恕皇后娘娘和黄石公,我当然不想接。”
“娘,您说的很对,不过似乎可以适可而止啦,刚才我进宫门的时候,太辛已经当面向我求情啦,此人在朝中有莫大的权势,外面暂时还是要给他一些面子的,去吧,娘。”
玉妃娘娘这才起身,换上接旨的官服,很快的前去接旨。
一刻钟之后,玉妃娘娘回到寝宫,薛冲劈头就问:“娘,看你怒气冲冲的样子,是不是什么都被您猜中啦?”
玉妃娘娘就叹息,靠在薛冲的身上说道:“你父皇说得倒是冠冕堂皇,什么我在后宫的贤惠远近闻名,但是他后来就为皇后娘娘和四皇子说情,说她们逼不得已,现在正要接受什么‘残酷的惩罚’,娘只能姑且信啦,而最让娘生气的就是,他对黄石公绝对的信任,说既然我没有实质上的受到侮辱,黄石公既然是他的分身,就好像是他本人,所以叫我暂时饶他一次,以后绝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,这不是荒唐吗?自己的女人被人非礼啦,他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