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小东西也太凶了吧?”宗泽铭很是诧异,松鼠可没这么凶的,这应该不是松鼠。
看着苏轶昭安抚着小东西,小手还给小东西顺毛,宗泽铭突然有些不悦。
“这是我养的宠物,叫相思。很贪玩,这不知道又是从哪儿玩得乐不思蜀,才偷溜回来。”
苏轶昭尴尬地笑了笑,而后从书案的暗格中拿出一瓶外伤药粉。
“你的手受伤了,还是涂上药粉,愈合地快。”
“我哪里出去玩了?明明是替你办事去了。”
相思很不服气地扒拉着苏轶昭的衣领,表示自己的不满。
宗泽铭眯着眼看向相思,“你养的这个东西是什么物种?很凶,我看它对你也是龇牙咧嘴的,不如把它扔了,免得哪天也给你这么一下。”
相思一听很是生气,它的身子弓起,做战斗姿势,苏轶昭连忙压住相思的背脊。
“它认生,刚才你去摸它,让它误以为你要攻击它。你不碰它就好了,它一般不伤人的。”苏轶昭连忙解释道。
“可我怎么看它像是听得懂我说的话?”
宗泽铭觉得这小东西很神奇,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动物。
“它是有些通人性的,因为平时我都会和它沟通。”
苏轶昭不想在相思的事情上多谈,于是道:“天色已晚,世子爷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!”
“可我这伤,不好解释。我上药不便,就只能劳烦你了。”
宗泽铭将药品重新递给了苏轶昭,而后自顾自走到一旁的罗汉榻上躺下。
苏轶昭也无法,谁叫他的伤是相思的杰作呢!
从柜子里找出一个小小的药箱,其实是苏轶昭背对着宗泽铭,从空间里拿出来的。
拿出一葫芦自己制作的烈酒,这是用来消毒的。
用棉花沾上烈酒,对准宗泽铭手背上的伤处倒去。
宗泽铭轻呼一声,“这么小的伤口,还需要用烈酒?”
苏轶昭看他的手要缩回去,立刻一把抓住。
“别动!为了防止感染,还是用烈酒消毒最好。你这么大个人,居然还怕疼?不过才这么小的伤口。”
苏轶昭刚呵斥了一句,却见宗泽铭脸色微红,她顿时回过神来。
宗泽铭的手骨节分明,肌肤白皙,看着很是修长。
苏轶昭的手比他小些,同样修长白嫩。二人竟然肤色相近,两只手放在一起,竟然莫名的和谐。
一个男人都长这么白,哼!
气氛似乎有些不对,苏轶昭立刻松开宗泽铭的手。
宗泽铭只觉得苏轶昭的手与他有很大的区别,柔若无骨,很是小巧细嫩,触感很好。
轻咳了一声,忽略掉心底的异样,宗泽铭这才发现苏轶昭正在给他撒药粉。
“这两天还是不要沾水了,不过要不了两天就能好。”
伤口不深,苏轶昭只给伤口包上两层纱布,就收回了手。
宗泽铭的视线投向近在眼前的脸蛋,昏黄的烛光让她的脸有些朦胧。往日坚定的眸子低垂着,有种欲语含羞之感。
殷红的唇瓣不复之前的苍白,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,映衬地格外红润。
难怪世人常说,灯下看美人,越看越美!
温热的呼吸拂在他的手背上,宗泽铭忽然觉得脑子有些晕乎乎的,他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