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轶昭不禁有些佩服,不过随后想了想,这倒也会是这位大爷做出来的事儿。
相信就算苏文卿在此,也不可能脸皮这么厚,要甘拜下风的。
老爹!居然有人比你还要洒脱。
“当真是对不住,那两颗瓜就在刚才进了我们的肚子,还请世子爷海涵。不过庄子上的野物是管够的,咱们江家庄子上的野味,想必世子爷也是有所耳闻。”
江永年歉意地笑了笑,他也没想去那个叫玉禾庄的庄子上买西瓜。
他们江家,乃是太子妃母族,可不是那等随意拿捏的家族。
京安世子身份显贵,但他们江家也不俱。
“正好想吃瓜,听闻西面有个庄子,盛产早瓜,那就劳烦江公子去买来尝尝鲜。走吧!江公子前面带路。”
世子爷说完竟然将帘子放下,这是不容拒绝了。
江永年有些无语,他转身歉意地朝着苏轶昭笑了笑。
“我使人另外送你回去!”江永年打算将苏轶昭送回去,那世子爷可不好打发,他得去奉陪。
“将苏公子一并带上,人多热闹!”就在苏轶昭要点头之际,那厢马车内世子爷又开了口。
苏轶昭想翻白眼,刚才连正眼都没瞄她一下,她还当这位世子爷贵人多忘事,已经将她给忘了呢!
谁料对方不是将她忘了,而是有意要无视她。
也不知是又要搞什么幺蛾子,苏轶昭抿了抿唇瓣,只得又爬上了马车。
“待会儿我使人去你府上说一声,今儿说不定要在庄子上留宿了。”
江永年叹了一声,心情却莫名雀跃起来。
不过他随后又想到了那位世子爷,好友钟俊尹与这位世子有过相交,但关系也并没有好到将他家的事儿事无巨细地告诉对方。
也不知道对方这般到底有何用意,江永年突然想到刚才马匹受惊,顿时心下一沉。
这辆马车向来都是他在用,拴的马可是经过千挑万选的,怎么可能好端端的,突然发狂?
怕是来者不善,江永年便有些心事重重。
同样沉浸在思绪中的还有苏轶昭,两年前遇刺,似乎让宗泽铭的身子比之前更弱了些。
唇瓣毫无血色,精神也比之前差了不少。不过这货惯会伪装,也说不准。
马车又返回了庄子,庄子上的管事见自家少爷去而复返,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,顿时有些奇怪。
“庄子上来了一位贵客,立刻去准备几间屋子,晚上只怕会留宿。”
江永年一下马车,就对管事的吩咐道。
“再去那个玉禾庄上买几颗西瓜过来,见着有什么新奇的水果,也一并买些过来。还有野味,你看着准备些。”
管事的看了一眼后面的人数,又见对方的侍卫一股肃杀之气,便知来头不小,哪里还敢怠慢?于是亲自下去准备去了。
京安世子在京城那是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这位深得圣眷,无人敢得罪。当然,那都是明面上的。私底下,对于皇上的用意,那些世家大族又怎会不知?
只是这位被锦衣玉食养大,众人皆知。吃穿用度,除了皇宫内,无人能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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