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没想到此次试题出得如此刁钻,我思来想去,都没想到出处,这次完了。”
有的考生垂头丧气,知晓自己的根底,明白不会过了。
“还说呢!那试帖诗,没想到是出自《管子》。我对此书涉猎不多,之前读是读过,只是刚才怎么也想不起来。点题不对,纵然我的诗作地鲜花簇锦,也是毫无意义。”
“是啊!没想到这第一场就这么难,今年又是无望了。”
接下来便是身旁之人的安慰,道说不定文章得了阅卷官的赏识。
当然,有没考好的,也有自觉考得不错的。
就如苏轶梁,此刻他已经喜形于色,还未到雅间,就听到他与苏轶珏谈论的声音。
“此次我应该能过,试题我写出来了,还有试帖诗,我之前看过这一段,点题不会错。只是我不太擅长作诗,不过诗作地寻常也无碍,反正这么多没点题的。”
“咱们兄弟之间是言语无忌,可在外不要妄言,毕竟还未发案。你若是点题正确,文章通顺,过的几率不小。”
二人上楼之后,便看到了等在雅间内的苏轶梁和苏轶珏。
苏文卿也没问这二人考得如何,直接下令打道回府。
苏轶梁没问苏轶昭,一来二人关系不睦,二来他也知道苏轶昭第一场刷下来的可能微乎其微。
苏轶珏只是朝着苏轶昭笑了笑,而后几人回府之后,便又开始埋头苦读了。
“少爷!事情便是这般,是小人失职,马凳被抢走不说,还差点害得少爷摔下马。”
侍方很是内疚,是他没来得及提醒,少爷罚他也是应该的。
看着跪着的侍方,苏轶昭叹了口气,“起来吧!不必如此。只是今儿的事算是教训,最近咱们离他远着些,你也尽量不要与他起冲突。尤其现在最重要的是考试,任何事都等考完了再说。”
苏轶昭觉得不太像是苏轶梁授意,若是这般,那也太没水准了。
她算是看出来了,苏轶梁是个暴脾气,很容易被挑起怒火,但要说有多阴险,那倒也不至于。
要说是想害她坠马破相,苏轶昭不觉得这样的手段有多高级。
此事反倒像长久自己疏忽,没带马凳,见着侍方,便习惯性的掠夺。
要收拾长久,不是多难的事儿,只是苏轶昭目前不打算出手,还是以考试为重。
侍方从地上爬了起来,有些不甘心地道:“那此事就这么算了?”
苏轶昭笑了笑,“自然不会,这长久秉性不佳,难保不会惹事,连累了六哥,不过还是等考完了再说吧!”,
侍方看着笑得温和的苏轶昭,心中对苏轶昭便有了几分畏惧。
两日时间一晃而过,今儿第三日发案。
这天一大早,苏文卿就派了人先去看榜。
苏轶昭三人随后才出发,毕竟是看榜,还是得自己出马。
等三人到的时候,乌压压的头顶将长案围地水泄不通。
侍方已经穿过人群,左突右击,往榜单前挤了过去。
“哎呀!侍方不知道要看座号,指不定还在上面找我的名字呢!”
苏轶昭突然想起这个,顿时哭笑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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