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鹤义敦?喝一顿?这个名字起的挺有特色的,令尊令堂大概是好酒之人吧?”
薛瑞天轻笑了一声,想要抬抬手让鹤义敦起来,才发现对方离自己太远,这里太过于幽暗,对方应该看不清楚自己的动作,只能轻轻自己的嗓子。
“起来吧!”
“谢侯爷,小人遵命!”
鹤义敦又行了一礼,这才慢腾腾的站了起来,有了刚才的寒暄,他终于冷静下来,往前走了两步,离得外面的人更近一点,这样看得更清楚了。
眼前的这个年轻人,虽然脸上有些淡淡的伤痕,但跟画像上的那个人几乎是一模一样的,再看看腰间挂着的玉佩,也正是柳家主曾经跟他提到过的武定侯身份的证明。确认眼前之人正是武定侯薛瑞天,也是他们想要见的人,这才松了口气。
“不知侯爷前来,是有何事?”
“你不知道本侯爷是干什么来的?”薛瑞天冷哼了一声,指指自己脸上的伤,“本侯爷现在这个样子,可都是拜你们所赐,你在这里跟本侯爷装什么无辜?”他从袖口抽出一张纸,恶狠狠的丢到了鹤义敦的跟前,“这不是你们带来的吗?”
鹤义敦被薛瑞天这一下吓了一跳,以为他扔了个什么暗器进来,结果定睛一看,就是一张纸。他走过去把纸从地上捡起来,展开一看,露出了了然的神色。
这张纸就是柳家主托他们带给薛瑞天的密信,信里面的内容是什么,他多少知道一点,但他从来没有看过这封信,可他认识柳家主的笔迹,这封信在他看来,确确实实是柳家主交给自己的那封密信。
“侯爷是如何得到这封信的?”鹤义敦把信折好,放在了旁边的石桌上,“小人要是没记错的话,在客栈的时候,小人的这封信就已经丢失了。小人曾经想要找到这个信,还得罪了大人物,因为能留不足,这才被带到这里关了起来。这么一看,竟然是侯爷的人动的手。”
“你们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,应该不用本侯爷说明白了吧?你们心里应该很清楚,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。”薛瑞天冷笑了一声,“既然你们并不是真心诚意的想要见本侯爷,反而是要来试探本侯爷的,那本侯爷也就不用浪费时间在你们的身上了。看你们这个样子,自然也不知道什么内情。”
说完,薛瑞天转身就要走,结果却被鹤义敦给拦住了。
“侯爷稍待,小人有话说。”
“哦?”薛瑞天转过身来,站在原地没动,居高临下的看着鹤义敦,“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“侯爷,难道您不想知道这信里说的是真还是假吗?”
“真假已经不重要了,斯人已逝,无论真假都没有关系了。”薛瑞天淡淡的说道,“倒是你自己要好好想想,青莲教余孽,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。”
“说起青莲教的余孽,小人们确实是,这一点完全可以不用否认。但侯爷,小人们不过就是小喽啰,可侯爷才是最大的那个余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