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蕴说：“他白嫖了我，没资格生气。”
厉淼：？？？
等等，这话有点怪。
她纠正道：“是白嫖你的手艺。”
乔蕴：“哦。”
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差别。
厉寒洲盯着乔蕴，从她卷翘的睫毛，到干燥的唇上，想到她一直在忙都没喝水，便起身进屋。
就在这时，天空哗啦一声，突然下起了雨。
“怎么下雨了，乔乔快跑啊！”
厉淼大叫一声，急忙往屋子里跑。
乔蕴没动，她仰起头，雨滴溅在她的脸上，有些凉。
厉寒洲出来就看到，乔蕴沉默又安静地站着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他叹了口气，拿过一把雨伞走了过去，遮住乔蕴。
“傻了？”
乔蕴缓慢地眨了眨眼，“啊，没傻。”
明明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，厉寒洲却觉得她在难过。
乔蕴不懂什么叫做难过，只是刚才有那么一瞬间，想到了不再有人在下雨的时候，跟她说，乔乔去收衣服了。
她发烫的时候，告诉她，你只是感冒了。
她饿了的时候，告诉她，你只是想吃东西了。
她发抖的时候，告诉她，你只是冷了要多穿衣服。
想到这里，乔蕴的心里空落落的。
厉寒洲突然抓住她的手腕，“回屋。”
他的手有些粗糙，但也有点暖，一下子就把乔蕴的思绪扯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