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咱家的哥哥弟弟,有一个算一个,都是有本事的人,都有自己的奋斗目标、自己的一亩三分地、自己的成就,”谢禾舞笑着说,“有自己的,就不用盯着别人的、抢别人的,斗的和乌鸡似的。
当然,也是姑姑和姑父教的好,每个孩子的心性都教的极好,可惜啊……”
谢禾舞叹息:“可惜兔子不吃窝边草,不然的话,姑父和姑姑教出来的孩子,随便一个都是绝世好丈夫。”
顾意满:“……幸好傅哥今晚没时间,没陪我们一起来。”
不然,听了这话肯定吐血。
谢禾舞笑:“他即便来了,也不敢说什么。”
“这倒是,”顾意满摇头慨叹:“傅哥夫纲不振,太可怜了!……诶,对了,姐……”
她歪头问谢禾舞:“你和傅哥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呀?”
“他倒是着急,但我不急,我爸妈更不急,”谢禾舞说,“我爸妈还想留我几年,不过,我爸冠冕堂皇的说法是,傅苍梧的事业还没达到他的要求。
还有心性、品德什么的,日久见人心,他还得多观察几年。”
顾意满忍不住笑起来:“确实挺冠冕堂皇的,其实原因谁不知道呀?
肯定是大舅舅舍不得你。
其实,也没必要吧?
傅苍梧不是和家里闹掰了嘛,还是大舅舅的下属,以后,让他经常和你住娘家就行,大舅舅和大舅母可以天天看到你!”
“不是这么回事的小满满,你想的太天真了,”谢禾舞摇头笑笑,有些伤感,“这父母呀,再怎么疼女儿,女儿出嫁了,就是外人了。
哥哥弟弟们没结婚还好,哥哥弟弟们要是娶了老婆,家里的女主人就是嫂子或者弟妹。
女儿回家就是做客,嫂子或者弟妹才是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