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父冷笑,“你要是不挑出身,只看人品,或许能找到,可让棉棉嫁个普通人,你愿意吗?”
“我女儿凭什么嫁个普通人?”司母气的捶司父:“棉棉漂亮可爱,又是司家唯一的女孩儿,当然要嫁最好的,至少也要比谢锦飞好!你别咒我女儿!”
“你老糊涂了吗?别人讨好你,说你女儿是司家的公主,你就真当你女儿是司家的公主了?”司父不耐烦的说:“哪个豪门世家不注重子嗣?棉棉生育艰难,就凭这一点,有几个豪门世家子弟敢娶她?还有你儿子!棉棉宫外孕,你儿子把她丈夫打的昏迷不醒,你儿子这么霸道,谁敢和你结亲,人家不要命了吗?豪门世家的公子少爷难道还愁娶不到老婆,你女儿是金饽饽吗?人家娶谁不好,非要娶你女儿!”
司母被他数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对上普通人,她心里自然满满都是傲气、满满都是高高在上的优越感。
可要想让她女儿高嫁,嫁入比司家家世还好的人家,谁愿意娶她女儿一个生育艰难且离过婚的女人?
可是,让她女儿嫁给普通人,她又怎么甘心?
她越想越愁,悲从中来,“都是阿言那个混账!小飞是他妹夫,又不是他仇人,棉棉宫外孕又不是阿飞的错,他打阿飞干什么?”
要不是她儿子把谢锦飞打的昏迷不醒,她满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拿捏谢家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先是被谢云临怼,又被谢老爷子骂,连他们司家自己家的老爷子都对她失望了,让她跪了好几个小时的祠堂,膝盖都跪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