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小舅舅比他和方尧治的早,他和方尧的旧伤都已经很久没犯过了,他小舅舅的伤也不该再犯才对。
其实顾清润和岳崖儿来的很快,但可能是因为乔醉心急如焚的原因,他觉得顾清润和岳崖儿肯定是坐着老牛拉的破车来的。
慢死了!
急的他嘴上都要长泡了。
顾君逐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浏览什么,一言不发,脸上也没什么痛苦的表情,可他眼睁睁看着他小舅舅额头上的汗湿了一茬又一茬。
他给擦了不知道多少次,才终于把顾清润和岳崖儿盼来了,他见了救星一样催:“快快快,清润、岳医生,快看看我小舅舅怎么了!”
两个人凑过来给顾君逐做检查。
检查之后,顾清润言简意赅:“旧伤犯了。”
岳崖儿说:“肝火太盛,怒急攻心,引发了旧伤,简单说,就是清润医生所说的,旧伤复发了。”
乔醉:“……”
怎么感觉是他的锅呢?
他错了!
他急的也是满头的大汗:“赶紧想想办法。”
顾清润说:“少爷,您躺到床上去,我给您按摩缓解一下疼痛。”
岳崖儿提笔刷刷刷写下一个药方,递给乔醉:“让人去抓药,按摩完之后,让五爷泡个药浴。”
“好好好!”乔醉跑出去,把药方交给顾驰,让他派人去抓药。
他又跑回来,擦擦额头上的汗,问岳崖儿:“等我小舅舅泡完药浴是不是就没事了?”
“没这么快,”岳崖儿说:“可以缓解疼痛,症状完全消失,要坚持泡几天。”
乔醉皱眉问:“就没有个办法,可以彻底治愈吗?”
“有,”岳崖儿说:“修身养性,少生气,坚持按摩泡药浴,坚持上十年八年,肯定能痊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