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歪头看顾君逐:“你看祁酥还有救吧?”
“有救,”顾君逐点头说:“其实祁酥的问题并不大,他没病,我看社交障碍也不是很严重,只要有人耐心引导,和人交流、出去工作都不成问题,他主要的问题是,他现在这种情况不是以前的遭遇留下的心理阴影,而是有人刻意制造的……”
顾君逐歪头看着叶星北说:“有人在暗地里做了很多事,想要毁了他!”
“有人故意想毁了他?”叶星北想到什么,睁大眼睛,“他继母?”
“对!”顾君逐哼笑,“所以我说,我想说祁承言什么,祁承言都得受着!他如今也算得上位高权重了,可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好,他儿子前二十多年受苦,还能说有他母亲的责任,现在呢?好容易儿子找回来了,他却又一次没尽到保护儿子的责任,我都想骂他废物了!”
叶星北:“……你还是忍忍吧,你也知道人家位高权重,你骂人家干什么?别帮了人家还不让人家记你的好。”
“没事,”顾君逐笑着说:“我看祁酥还挺顺眼的,就让祁酥跟着我干,以后祁酥就是我攥在我手心里人质,保证祁承言见了我就客客气气的。”
叶星北无语:“人家现在对你也挺客气的好吧?就差把你供起来了,你还想怎样?”
“我没想怎样,”顾君逐捏捏她的脸颊,“我这不是看你不开心,和你开个玩笑,逗你开心吗?”
“我没事,过会儿就好了,”叶星北偎进他怀里,喃喃说:“不但你保护我,我自己也会保护好我自己的,我好几个孩子了,我得好好活着啊,我不能死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