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要命的是,聂晓啸和靳莞莞都不是普通的人。
只易氏集团和靳氏集团一家,就是他们四家联手都比不上的。
要是被他们各自的长辈知道,他们是因为得罪了易氏集团的大少爷和靳氏集团的大小姐,被抓进了拘留所,他们家中的长辈一定饶不了他。
方治臣和张广盛那两个朋友越想越怕,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,干脆贴边溜了。
他们像是老鼠一样灰溜溜的逃了,聂晓啸和靳莞莞都看到了,但他们两个都没搭理。
那两个人很显然家世不如方治臣和张广盛,是方治臣和张广盛的跟班,刚刚只是跟在方治臣和张广盛身后给方治臣和张广盛壮声势,一句话没说。
聂晓啸和靳莞莞懒得和他们计较。
他们逃了,方治臣和张广盛逃不了。
见聂晓啸动真格的,真要让警察把他们带走,两个人都慌了。
张广盛骨头比方治臣更软一些,也更不要脸一些,他腰身都佝偻了,伏低做小,哀求说:“晓啸,我们知道错了,咱们都是年轻人,年轻气盛,口无遮拦是常有的事,我们知道错了,我们给你道歉!这样,今晚我们摆个场,把咱们以前的同学朋友都叫上,我们当众给你道歉,喝酒赔罪,你说喝多少我们就喝多少,你看行吗?”
“不行,”靳莞莞抢在聂晓啸前面说:“道歉有用的话,要警察干嘛?”
这句话,是她小时候在电视剧里看到的,觉得特别酷,这么多年了,她一直记着呢,就是以前一直没机会,用不上,今天终于用上了。
爽!
方治臣和张广盛的脸都绿了。
方治臣盯着聂晓啸,目光有些阴狠:“聂晓啸,得饶人处且饶人,人这一辈子这么长,谁还没个马高蹬短的时候呢,你说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