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那孩子呢?”叶星北说:“秦老二说让那孩子打一头野猪,那孩子办到了,他不是该兑现承诺,让那孩子回家了吗?”
“秦老二不信,说秦君夜吹牛,”顾君逐说:“野猪那么重,秦君夜弄不到山下去,只能让秦老二和他去山上看,秦老二说他撒谎,把他臭骂了一顿,还想打他,他跑了。”
叶星北气的胃都疼了,“秦老二太不要脸了!”
“诶……”顾君逐想到什么:“秦老二就是你们村的,你认识吗?”
“不认识,”叶星北摇头:“我那时候很少出门,只要出门就是去帮家里干活,村子里的人,我只认识我家附近那几户人家。”
“可怜,”顾君逐摸摸她的后脑:“别哭,老公疼你!”
叶星北:“……我原本也没哭过好吗?”
“谁说的?”顾君逐凑到她耳边笑,“你不是经常一边哭一边求我轻一点?”
“……”叶星北狠狠给他一巴掌,咬牙切齿:“顾、君、逐!”
顾君逐大笑,抓住她的手腕亲了一口:“说正经的!我们说正经事!”
“你走开!”叶星北气的用另一手又给了他几下,“你还会有正经事?你满脑子都是不正经!”
“我当然有正经事,”顾君逐说:“比如我得征询一下你意见,是不是同意我收秦君夜做我徒弟。”
叶星北又给他两巴掌,才思考他的问题。
她想了想,说:“我觉得,咱们收徒弟,能力是次要的,人品才是首要的,所以,我们还是别太早下结论,如果秦君夜愿意,我们可以先把他带回家,观察一下他的品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