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啦!”小树苗儿牵着凌越的手,走出客厅,回头关好门。
客厅的门关好,顾君逐吁了口气,倚靠在沙发背上。
叶星北握住顾君逐的手:“怎么生这么大的气?”
“大吗?”顾君逐呵笑了声,“你都听到了吧?发高烧的时候喝酒,还喝的酩酊大醉。”
“喝的酩酊大醉了,让人家姑娘忽悠着领了结婚证上了床。”
“酒醒了,想反悔,要和人家姑娘离婚。”
他冷笑了声,“当然,这还不是最让我生气的,最让我生气的,是他居然给黎粟父亲打电话,干涉黎粟和阮菲菲的婚事!”
他越说越气,抓起水杯,又灌了杯几口水,将水杯扔回茶几上。
叶星北皱眉问:“他给黎粟父亲打电话,干涉黎粟和阮菲菲之间的婚事,对咱们家的影响会很不好吗?”
顾君逐压了压心里的火气,尽量平静的说:“影响确实不好,不过如果阮菲菲是个好女孩儿,即便影响不好,川哥他想报救命之恩,我无话可说,不管以后顾家或者我,因此要付出什么代价,我心甘情愿!”
“可关键是,阮菲菲不是一只好鸟!她自私贪婪,心机深沉,川哥把那样一个女人送进黎家给黎粟父亲当儿媳,我对黎粟父亲有愧!”
“日后,阮菲菲在黎家作了妖,黎粟父亲会恨死顾家,这是在结仇!”
“想到我顾家给阮菲菲那样一个女人当了跳板,将阮菲菲那样一个女人送进了黎家,我就觉得窝囊!”
“我顾君逐,从小到大,没吃过这么大的亏!”
叶星北一手握紧他的手,另一手给他拍背:“好了,事情已经发生了,你生气也没用,也许……也许阮菲菲嫁进黎家之后,会好好过日子,不会作妖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