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却找不到通往那样生活的路。
她不知道她怎样才能嫁入豪门,做豪门少夫人。
不知道怎样才能拥有像叶星北一样的人生。
对如今的失望和对未来的茫然、焦急,如同沸腾的岩浆一般烧灼她的心,让她难受的痛不欲生。
见她站在原地面无人色的发愣,耿灿灿拽拽薛觅玉和司马樱的衣服,小声说:“我们走吧。”
薛觅玉犹豫了下,看了邬雯诗一眼,低声说:“不好吧?”
“怕什么?”耿灿灿嬉笑,“你还没看出来吗?谢大少讨厌死邬雯诗了,以前我们怕邬雯诗,是畏惧谢家,现在知道谢家的继承人厌恶邬雯诗,我们还怕什么?”
“对啊!”司马樱的眼睛顿时一亮,“仇人的仇人是朋友!我们和邬雯诗是仇人,谢大少和邬雯诗也是仇人,那就说明,我们和谢大少是朋友啊!”
“美的你!”耿灿灿推她一下,挽住两人的手臂,“走,我保证没事!邬雯诗自己家里就是个破落户,只要谢家不给她撑腰,她拿我们没办法!”
薛觅玉犹豫:“可如果她只是和谢大少关系不好,谢老很疼爱她怎么办?到时候,我们把她给惹恼了,她跑到谢老面前去哭,谢老一句话就能把我们家全都给灭了。”
“才不会,”耿灿灿说:“我爷爷是谢老的老迷弟,他说了,像顾老、谢老那样的老人家,最正直英明,才不会随随便便就滥用职权,公报私仇!”
“是吗?”薛觅玉怀疑的看她,“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?”
“因为我爷爷还感叹了,谢老一世英名,生的几个孩子却不怎样,”耿灿灿说:“谢老不滥用职权,不代表他的孩子不滥用职权,谢氏收拾我们,我们还是顶不住呀!但现在不用担心了!”
耿灿灿喜滋滋:“你没见谢大少多讨厌邬雯诗?比我们还讨厌!谢大少才不会替邬雯诗出头,我们还担心什么?我们赶紧回去,通知优优搬回来!”
“这行吗?”薛觅玉惊疑:“这是明晃晃的打邬雯诗的脸,她一定会和我们翻脸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