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筱蝶不是缺男人吗?
娼馆里有的是男人!
她气急败坏的又狠狠踹了白筱蝶几脚,把白筱蝶踹的连连惨叫,挣扎着爬到谢老太太的脚下,抱住谢老太太的脚腕大哭:“姑奶奶,救救我、救救我!”
叶星北不再搭理她,看向为谢锦飞处理伤口的医生:“我二哥怎么样?”
原本想指责叶星北的谢老太太,立刻被吸引里注意力,张开的嘴巴又闭上,也看向家庭医生。
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斟酌着说:“二少只有左臂上有伤口,伤口是用玻璃割的,伤口看着吓人,其实并不深,我已经为二少清理完伤口,消毒包扎,伤口应该不会再有其他问题,也不会有生命危险,现在麻烦的是二少中的那种药……”
医生有些尴尬的说:“二少在浴室泡凉水泡了那么久,二少还……咳咳……”
叶星北是个年轻女孩子,他没办法和叶星北细说,尴尬的咳嗽几声,他含含糊糊的说:“二少中的这种药,药效很霸道,我听人讲,现在市面上有种催晴药,凉水什么的都不管用,药效也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,必须……那、那什么才能解除药效,不然二少就有可能那、那、那什么……咳咳……”
医生一脸的尴尬,目光游移,不敢看叶星北,不自在的又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:“北北小姐,我、我这样说您能听懂吗?”
“能……我能听懂……”叶星北一颗心沉到了谷底,浑身冰凉冰凉的。
要是以前,她或许还听不懂。
可韩佐前阵子才被下过这种药。
韩佐当时有多惨,她还历历在目。
如今她二哥的遭遇和韩佐如出一辙,她有什么不懂的?
她看着昏迷不醒的谢锦飞,皱眉问:“那我二哥现在昏迷不醒是什么原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