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”顾君逐点头,将手套扔给顾驰,打量着密封袋中的粉末,漫不经心的说:“阿爵从小跟着我二姐长大,和他爷爷奶奶那边接触的少,和我爸妈在一起的时间多,阿爵开始时受不了,总偷偷和我们联系,云家那两个老东西知道了,就一哭二闹三上吊,要死要活的闹,渐渐阿爵就不怎么和我们联系了。”
叶星北皱眉说:“阿爵的爷爷奶奶怎么能这样?虽然你二姐杀了你二姐夫,可是是你二姐夫有错在先,阿爵的爷爷奶奶失去了儿子,可咱爸也失去了女儿呀!要不是他们儿子出|轨,你二姐也不会死,一家失去了儿子,一家失去了女儿,他们凭什么独霸云爵,让咱爸失去女儿之后,再失去外孙?”
“就是这么个理!”乔醉哼了一声,“他们就是仗着事情发生时,我和小舅舅都在部队,顾不上家里的事,外公身份特殊,不可能陪他们发疯,云家那个疯婆子,让人抬着云胜勋的棺材在军区大院门口要死要活的闹,差点把外公气吐了血。”
乔醉越说越气,捏紧了拳头,“算算时间,二姨的忌日也快到了,这次说什么也要让阿爵去给二姨扫墓,不然我饶不了他!”
叶星北拧眉:“云家老爷子老太太,不准云爵给他母亲扫墓?”
“可不是,”乔醉说:“那两个老东西,一到我二姨的忌日就死盯着阿爵,不让阿爵回国给我二姨扫墓。有次阿爵都偷跑到机场了,又被那两个老东西派人给抓回去了,那个疯婆子在家割腕了,差点就去见了阎王,从那之后,阿爵就没敢再偷跑过。”
如果不是这次顾君逐中毒,他也不会让云爵回来。
毕竟,如果真因为阿爵偷跑回来看他们,云家那个疯婆子死透了,对云爵本人和云爵的名声都是很大的伤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