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这个,谢锦飞就觉得解气,眉飞色舞:“焦桃和她那个男朋友家,欠了一屁股债,原本咱们舅舅给她的首饰和钱什么的,全都被焦桃和她那个男朋友还了家里的高利贷,结果爷爷今天派人去从放高利贷的人那里,把舅舅给焦桃他们的钱,一分不差的拿了回来,高利贷的人不敢得罪爷爷,就把气全都撒在焦桃身上,把焦桃和她那个男朋友家砸的稀巴烂。”
谢锦飞哼笑,“这下好了,焦桃白被咱们舅舅睡了那么长时间,竹篮打水一场空,一朝回到解放前,该欠高利贷多少钱,还是欠高利贷多少钱,不但没少,利滚利,还多了一些,爷爷派人去找放高利贷的人,把放高利贷的人都快吓尿了,对给他们招来飞来横祸的焦桃两个人,恨之入骨,以后有焦桃他们那两家人好受了!”
叶星北:“……”
她连忙去看她宝贝儿子。
虽说顾君逐一直强调孩子要从小教育,不能养成一张白纸。
但谢锦飞刚刚那番话信息量也太大了些,她还是不希望她儿子这么小就接触这些。
还好。
谢云临和谢锦飞给两个小家伙儿带来很多玩具,谢锦飞眉飞色舞“演讲”的时候,谢云临把玩具给了两个小家伙儿,两个小家伙儿跑一边研究玩具去了。
看儿子和凌越玩儿的开开心心兴致勃勃,完全没注意到谢锦飞说了什么,她这才放心说:“外公这也是气不过,借那群人的手,出口气吧?”
“可不是,”谢锦飞说:“就像顾伯伯刚刚说的,国家对这块没有立法,怀了别人的孩子,让毫不相干的人养,剥夺无辜人做父亲的权利,多恶心?做这种事的女人不少,要么怎么专门出了一个‘喜当爹’的词,来形容那些倒霉的男人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