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幕桥已经死了,死无对证。
他相信,就算迟煜怀疑他,也没办法证明,师幕桥就是他杀死的。
往食用油中注入棉酚,不是什么大罪,怕是连两三年都判不了,请个好律师,估计也就判几缓几。
可杀人是大罪,承认了,他就完了。
迟煜看着他冷笑,“迟振,你以为,师幕桥死了,你就高枕无忧了吗?你以为,找不到你杀人的证据,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吗?”
他盯着迟振的眼睛,一字一字说:“你错了!”
“来人!”他冷冷下令。
立刻有保镖上前,“是,大少爷!”
“把他带下去,”迟煜冷冷的看着迟振,缓缓说:“问出师幕桥尸体的下落,只要他死不了,怎么问都可以。”
迟振瞳孔骤然紧缩:“迟煜,你疯了?我是你堂弟!”
“是啊!”迟煜冷笑,“你是给我下药,想害我们迟家断子绝孙的好堂弟!”
“你不能这样对我!”被保镖反扭了双臂的迟振一边挣扎,一边怒吼:“你没有证据,你不能滥用私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