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立刻笑得眯起眼睛,五指更加用力的跟他交缠。
跟他在一起,她从未后悔过。只因为,他值得。
“你要还是个男人,就出来跟我单挑!”
宫五猛地站起身来,如同在看着杀父仇人似的,一双眼睛瞪得溜圆。
龙天昱轻轻的松开了她的手,然后做出了一个“请”的姿势。
五哥哥气冲冲的走了过来,故意撞了一下龙天昱,然后扬着脑袋,如同一只骄傲的小公鸡。
“小心些,别伤了他。”
林梦雅不放心的叮嘱,宫五立刻掉转头,唇边还挂着一抹冷笑。
可猛地一看,居然发现竟然是小妹在跟那个死男人说话。
顿时,怒火翻腾,恨不得拿剑在那个贼身上,戳出千万个洞来。
龙天昱自然也感受到了宫五杀气腾腾的目光。
无奈的刮了刮这丫头的鼻子,她的,明明是唯恐天下不乱。
“好。”
说完,就跟着宫五出了院门,也不知道去哪儿打去了。
“老二,你还是跟着去看看吧。他到底是曦殿下,万一有什么损伤,我们难辞其咎。”
宫斌忧心忡忡的说道。
可林梦雅却给大哥哥难得的腹黑气笑了,
谁都知道,宫家兄弟最擅长的便是护短。
大哥哥这哪里是派二哥哥去查看,分明,就是怕五哥哥打不过昱,所以给五哥哥找一个强有力的外援罢了。
但她又不好阻止。
终究,哥哥们只不过想要教训一下昱而已。
要是不给他们出了这口气,始终是心里头有个疙瘩。
算了,随他们去好了。
反正,挨揍的又不是她。
想到这里,林梦雅就撑着一脸的甜笑,走到了曾祖的身边。
“曾祖,你会怪我么?”
方才还板着一张脸,摆着封建老家长派头的宫乾丰,在听到曾孙女可怜兮兮的声音后,重重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终究,是我们的不是。要是我们能早点找到你,也不至于让你流落在外,收了那么多年的苦楚。丫头,你的几个哥哥们,只是不放心你,全然没有恶意的。”
这她哪里还有不清楚的?
小手一拂,把脸上的面具就摘了下来。
面对着这样一张,跟先家主有几分相似的小脸蛋,曾祖的目光,也不由得放柔了不少。
“我知道,曾祖不必自责。我跟娘亲,都没有怪你们的意思。当初的事情,我们都有不得已的的地方。既然过去了,我们就都不要放在心上了。”
林梦雅知道,曾祖跟几位哥哥,终究还是惦记着母亲早逝,而她在林家受到的那些苦难的事情。
因此,除了对她多了几分疼惜之外,又有着补偿心理。
所以对于她的婚事,不管是多么优秀的人,只要没有得到他们的人证,那他们终究是不放心的。
不过她很相信自家男人,一定会把几个哥哥给摆平的。
要是他没有这点本事,那她的床,他也别想爬了。
“唉,我是老了,只想着看着儿孙满堂。对了,孩子们不是也回来了么?怎么没看到他们?”
看这样子,曾祖是默许了。
林梦雅笑得愈发灿烂,只要曾祖这一关过了,其他都好说。
“孩子们刚刚回来,昨晚一时兴奋,闹得一整夜都没睡。白天又跟着夫子上了一天的课,还没说晚饭呢,就困得支持不住了。说起来,我也还没看过他们呢。等明天他们休息好了,自然是要给曾祖您来请安的。”
如今宫家可是最安全的处所,想要进到内院,不仅要经过重重的检查,而且关键的地方,那是碰都碰不得的。
譬如孩子们跟曾祖每日的吃用,都是拿了东西,在内院的小厨房内准备好的。
这一点,宁亮跟宫平都是要亲自查看,确认根本不会出现任何纰漏。
“嗯,你做得很好。尤其是宁儿跟墨言,兄友弟恭,颇有咱们宫家人的风范。”
林梦雅有些微微的惊讶。
因为宁儿的身份暂时不能公开,所以她跟龙天昱,都想着尘埃落定后,在处理这件事。
可听曾祖的意思,似乎是要把宁儿的身份落实了。
“曾祖,这样一来,只怕会让宫家遭人非议。”
别人说她什么,她根本就不在乎。
可曾祖这样的老人家,可是最看重声誉的,他怎么肯让别人在背后,戳脊梁骨呢?
宫乾丰笑了笑,脸上却带着一股子傲气。
“我宫家,何时怕过旁人的一张嘴。再说,你与曦殿下,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诞下的孩子,就是我宫家名正言顺的孩子,与他们何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