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分开双手，摊开，手指来回活动了一下。
“这就是两只手，一个可以吃饭，一个可以喝水……分开了，也就这个所用，可要是合二为一……”
长阳真人的眼神微微跳了下，意味深长的压低声音。
“那可就能……杀人了！”
“……”
凌洛羽终于明白暗影为什么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核心。
甚至于可以与她做交易。
确实！
和核心比起来，她之前所给予的那些碎片，简直可以放弃不提。
也怪不得他对碎片是那么不以为意的态度，而是心心念念的想要弄到核心！
“可是……”她若有所思的摇摇头，不敢相信：“既然这个东西，是两位一体，那岂不是代表只有暗影……他是器灵，吸收核心，容纳核心，也是两个器灵合二为一，成为完整版的器灵……真人姐姐，你要着东西，有什么用处？”
长阳真人：“……”
什么用处！？
什么用处需要和你说吗？
能和你说吗？
这不说，尚且都要杀个你死我活。
如果真的说了，泄露了口风，那岂不是真的要引来天下大乱了！？
“我要核心，是因为有了核心，就有了和暗影谈判的条件，我需要它为做一件事情……”
长阳真人忽然哀声轻叹，指尖抚摸着脸颊，眼神多了些无奈和忧伤。
“你这样正青春年少的女娃娃，是不会明白我的苦处的……你不会懂得对于女人来说，容颜老去，青春流逝，是怎样的痛苦……”
西子和一众弟子皆是转头看她，眼神各异。
“不是……吧？！”凌洛羽的嘴巴慢慢的张开，又闭上，瞠目结舌的看着长阳真人许久，才抽抽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