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无所谓,主要是历史的厚重感!当然,这也是你羡慕不来的公主命!”
“慕之本事不大,不过就是在商会有个一官半职,还把喜欢的男人搞到手……”
眼看南宫云琅当场怔愣,脸色几经变幻愈发恶毒,唐慕之云淡风轻地添了把火。
“你若针对他,我对你便不是阴谋而是阳谋,我会让你鸡犬不宁,倾家荡产。”
后者恍惚地偏头对视,她的眼神不知是怜悯还是嘲讽,与天边一片暮色一同落下的还有一句警告:“你会后悔惹了我。”
听听,不愧是情侣,放狠话都挺讲究!
霍言倾对此深感欣慰,招呼哼哈二将跟上,心花怒放地表示:慕强批狠狠爱了!
没头脑和不高兴两兄弟亦步亦趋地跟在两位祖宗身后,毕竟,哪个也不敢得罪。
身形挺拔阵仗威严,配上那高傲睥睨的神情,仿佛在说:正宫出巡,诸茶回避!
……
夜幕降临,伴着观光车行驶到停车场,南宫云琅也沉淀好了情绪。她弯腰下车,随即钻进旁边一辆豪车后座。
人前嚣张跋扈的四小姐此刻并拢着双腿斜放,对左侧风韵犹存的美妇人毕恭毕敬道:“姑姑,您可算来了。”
南宫沁轻柔地用冰袋为来人敷脸,嗓音淡漠,“二哥倒是下得去手,很疼吧?”
“还是您心疼我。”感受着亲情的温暖,南宫云琅刻意放低声音。
面上虽仍有一丝异常的苍白,柔心弱骨的样子却更添我见犹怜。
美妇人即便侧身,一举一动依然雍容华贵,漫不经心地抬了下眼皮,开门见山,“着了唐家丫头的道?”
后者哀怨地叹了口气,可就在她准备卖惨时,周身气场陡变,手忙脚乱地抓住即将下坠的冰袋,支吾着说不出话。
前排司机面色惊恐,大气不敢出。
南宫沁不疾不徐地抚平旗袍下摆,拿着毛巾擦拭手指时,幽幽抛出一个问题,“当年风光无限的唐翰音下嫁,霍松妤逃婚,唯有我端坐京城,你可知为何?”
“云琅啊,不要老是叫姑姑失望。”
“是我妇人之仁,害您为了这么点小事亲自跑一趟!恳请姑姑指点迷津,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栽培!”
五分钟后,豪车扬长而去,刚表完忠心的南宫云琅敛着戾气,怒火中烧地对着手机吼道:“哑巴了?就只会啊啊啊……”
“整天吹嘘自己很有本事,倒是证明给我看啊!一事无成的废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