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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不然，你以为，你为什么可以存在，为什么你可以是人皇神骨的转世？”
“……”
“如果不是事先的布局筹谋，你凭什么会转世？”
“……”
人皇的话，简直就是字字诛心。
诛的凌洛羽已经没有半点吃瓜的心了。
“怎么你没有想到这一点吗？”人皇似乎很喜欢她这样的表情：“哈哈，那可就有点意思了，竟然还有你凌姑娘不知道的事情，我还以为，这所有的事情，你都可以算无遗策了呢……”
“算无遗策的是人皇，不是我……”凌洛羽的神色蔫蔫的：“你不是都说了吗？棺材里的这一个，布局筹谋了一切，你的出现，我的出现，都是他计划之内的东西，那么……我们两个人现在站在这里吵，是不是也在他的计划之中呢？”
“你说呢？”人皇轻笑，眼中却又有着咬牙切齿的恨意：“说不定咱们两个人现在站在这里，就是他设定好的环节，保不齐……咱们两个自相残杀，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，他那么精通算计的人……”
突然，他看向凌洛羽。
凌洛羽同时也在看着他，两个人四目相对，眼神都是怪怪的。
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，气氛怪异起来。
下一秒……
凌洛羽目光流转，看向棺材。
人皇也顺着他的视线，看向棺材。